“爹,娘,我去劈柴。”周海起身时,头顶的梁木被撞得簌簌落灰。
李父抬头望着周海宽厚的背影,想起两年前 被野猪掀翻在荆棘丛里的那个黄昏,这小子背着自己在山林里狂奔,后背的血把粗布衫都浸透了,却愣是没喊一声疼。
“老伴啊,”李父压低声音,“海娃子打小没爹娘,可心眼实诚,你看他昨儿送的玉米面,比咱们攒半年的还多..”
李母心底软了几分,但嘴硬,她转身往厨房走,见周海已经把磨盘搬上了石墩。
糙汉子袖管挽到肘弯,露出结实的小臂,掌心蘸了水往磨盘缝里抹,古铜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石磨在他手下转得飞快,金黄的玉米面簌簌落在竹筛里,比李母平时磨得细上三分。
“娘,家里厨房漏雨?”周海忽然直起腰,抬头望着房梁上的霉斑。
不等回答,周海已经撩起裤腿爬上灶台,伸手叩了叩瓦片:“后晌我去割点茅草,把房檐拾掇拾掇。”
李母看着周海蹲在屋顶上,宽大的裤管被山风掀起,露出紧实的小腿肌肉。
李母想起昨儿村头王婶的话:“周海那小子,腰杆比青松还直,扛着猎枪能打十只狼,你家香香跟着他,准保饿不着!”
李母抿了抿嘴,转身从缸里摸出俩鸡蛋,往灶台走去。
得了,看这便宜女婿爬上爬下出力气,勉强算是合格了。
女婿带这么多东西来,作为丈母娘,她也不能一毛不拔,姑且煮个鸡蛋犒劳一下女婿吧。
正这时,院门外传来尖细的嗓音:“哟,这么热闹呢!”
李香浑身一僵。
穿书记忆再次觉醒,原来李婷不仅是原主的塑料闺蜜,还是原主的堂姐。
两人的爸爸是亲兄弟。
李婷爸,是李香爸的亲哥哥。
按照辈分,李香要叫一声大伯。
这两个儿子的家庭,大伯平日里总爱拿“分房不公”来说事。
(注:为了降低阅读难度,不写具体人名啦,李父李母就是女主李香的父母。大伯就是堂姐李婷的爸爸。婷爸是香爸的亲大哥。)
此刻,大伯(李婷爸)正扒着门框往里瞅,目光在周海露在外面的刀疤上转了两圈,嘴角扯出抹笑:“咋没叫上我们?都是亲戚,该热闹热闹。”
李婷跟在后面,蓝布衫洗得发白,却刻意在领口别了枚城里买的假珍珠发卡。
李婷身后站着男知青郑军,穿的的确良衬衫皱巴巴的,裤裆处软塌塌地垂着,像根晒蔫的黄瓜。
“婷啊,”李母勉强挤出笑,“快进屋坐。”
“不了不了,”大伯扫了眼堂屋墙上挂的兽皮,故意提高嗓门。
“我们家婷婷嫁的是文化人,亲家母上月刚寄来五斤粮票,说是给小两口补身子的,你们见过粮票长啥样不?”
李父听出话里的讽刺,手里的茶碗晃了晃。
“粮票啊,”李香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周海腰侧的刀疤,“我家周海每月送防火册,能换三斤呢。不过要说补身子……”
李香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郑军的裤裆,“有些人就算吃十斤粮票,也长不出二两肉吧?”
阳痿男还敢和她老公比,哼,不自量力!
第0008章 阳痿反派,偷偷羡慕他的大屌
李婷抬头,撞见周海转身时,裤裆处鼓起的轮廓,眼睛都看直了!
那团形状比记忆里更夸张!
像块硬邦邦的山核桃,把粗布裤撑得纹路毕现!
李婷想起,新婚夜郑军缩在炕角的模样,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怎么她这么倒霉,遇上一个阳痿男!
“李香!”郑军脸涨得通红,“你一个女人家,说话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廉耻?”周海忽然开口,声音像块刚从火里淬出来的铁,“我昨儿在林子里撞见只山鸡,光叫唤不下蛋,跟某些人倒是挺像。”
大伯脸青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