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看着那几个女知青围着周海,眼神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偏偏周海还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她们关于 “怎么分辨野兽足迹” 的问题。

虽然答话简短,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和难得舒展的眉头,在李香眼里却成了 “眉来眼去” 的证据。

李香越看越气,心里的醋坛子 “哐当” 一声摔得粉碎。

也顾不上跟江屿道别,李香扭头就往家走,步子迈得又急又重,连江屿在身后喊了声 “李香同志” 都没听见。

回到家时,夕阳正把屋檐染成金红色,正是做晚饭的点。

李香把怀里的蓝布往炕上一扔,蹲在灶台前对着冷锅冷灶生闷气。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脑补……

周海肯定在跟那些女知青“有说有笑”,说不定还夸人家手嫩、懂礼貌,哪像她这个 “野性子” 媳妇。

李香越想越憋屈,连生火的力气都没了,嘴里嘀嘀咕咕:“饿死你个糙汉子!娶了媳妇就往外跑,跟小娘们儿瞎扯……”

说起来也怪,李香自己前几天还对着江屿那文弱书生犯花痴,这会儿见周海被人多看两眼就炸了毛,倒忘了自己那点 “小心思”。

活脱脱一个小双标。

正嘀咕着,院门外传来猎靴踩落叶的声响,周海扛着捆刚砍的柴火进了屋。

见灶台上冷清清的,李香还背对着他蹲在墙角,周海不由得一愣。

糙汉子放下柴火,走到李香身后,弯腰从后面环住李香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

“媳妇,咋了?累着了?不想做饭?”

李香被周海抱住,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更生气了,扭着身子想挣脱:“松开!谁累着了!就是不想做!”

周海却抱得更紧,手掌隔着粗布衫揉了揉李香的腰,鼻尖蹭过她耳后:“不想做就不做,我去做。”

周海顿了顿,察觉到李香语气里的不对劲,“咋还闹脾气了?谁惹我们香香不高兴了?”

“谁惹我?你惹我!” 李香猛地转过身,仰着小脸瞪他,眼圈却有点红,“你跟那些女知青聊得那么开心,哪还记得家里有个媳妇!”

周海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想起刚才那几个女知青确实问了他几句话,忍不住低头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蹭得李香脸颊发烫。

“我当啥事儿呢,”他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就那几句话也算‘聊得开心’?我就是跟她们说了说山里的草药,咋了,我们香香还会吃醋?”

“谁吃醋了!”李香嘴硬,却被周海看得脸颊发烫。她扭过脸不看他,心里却像被猫爪挠着,又痒又酸。

周海见媳妇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糙汉子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臀。

李香被周海吻得喘不过气,心里的火气渐渐散了些,却还在别扭地推他:“别……你这个糙汉子脏死了……”

“嘿嘿,再脏也得亲我媳妇。”

周海含糊地说着,舌尖撬开李香的牙关,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粗糙的掌心覆上她柔软的胸脯,轻轻揉捏。

李香浑身一颤,忍不住哼唧出声,刚才的醋意彻底被这熟悉的热流冲散了,只剩下被周海撩拨起的酥麻。

“周海……你坏死了……”李香喘息着,手指却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脖颈。

周海松开李香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吻到耳垂,声音哑得厉害:“媳妇,到底为啥生气?跟我说说,嗯?”

在糙汉子手掌和唇舌的攻势下,李香哪里还绷得住,委屈巴巴地把刚才看到的 “女知青围堵周海” 的场景说了一遍。

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地把周海描述成 “被迷得晕头转向” 的模样。

周海听完,笑得更厉害了,把李香往怀里揉得更紧:“傻媳妇,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