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后,周海将李香翻转,扯着她的腰肢往上提,在她惊恐的抽气声中,以更加蛮横的姿态
从后面顶入,肆意侵占她。
土炕在剧烈摇晃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李香的额头抵着粗糙的被褥,滚烫的泪水浸透布料。
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混着哭腔。
“不要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拔出去……我到了啊啊啊……”
窗外的夜枭恰好啼叫一声,与屋内逐渐升温的喘息声、肌肤相撞的闷响交织,在土坯房里酿成一坛醉人的酒。
周海知道,李香心里藏着许多他不懂的事。
但此刻,当她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许诺 “只看他一人” 时,周海胸腔里那点因嫉妒而起的钝痛,终于被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
这糙汉子不懂什么风花雪月,只知道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的女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