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肏?????得你舒不舒服?
“呃。”
我打了一个饱嗝。
洪潮刚从妈妈身上汹涌而过,她飘摇的身体正令床板吱呀作响。
我想趁乱退出她腿间,却不料,反被她拘进怀里,当做人形安抚枕。
妈妈用四肢勾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粗重的喘息随着她在我身上一蹭一蹭的动作逐渐平复。
不忍打扰她安睡,我将身体尽量放得轻柔,静静依偎在她臂弯里。
我们皮肤贴着皮肤,如此亲近。
妈妈的心跳欢乐有力,一下一下,撞击着我。
晃荡得我薄薄的肚皮内,发出叮叮咣咣的水声。
我垂眸,看向微微鼓起的小腹。
别人家的小婴儿吃饱妈妈的母乳,被妈妈宠溺地抱在怀里哄睡,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母乳是液体,我刚才喝的也是液体,大概是一样的?
我自问自答。
又觉得实在自欺欺人,忍不住恼怒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喝过真正的母乳。
自出生起,妈妈就拒绝和我亲密接触,平日里连拥抱都没有,更别说亲自将奶头塞进我嘴里了。
妈妈很讨厌我。
我一直知道,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会夜夜进到她房间,趁她昏睡,吃她的奶。
这种看似变态的行为背后,何尝不是一种自卑和报复。
越想越憋闷。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瞌睡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妈刚才被我舔弄的时候那么舒服,我必得再玩一次,不然我实在睡不着。
我主动黏得妈妈更紧,将手探进她腿间,想要再一次帮她泄身。
才没摸几下,妈妈缠缠绵绵的呻吟声又响起来了。
我正准备翻身起来,将脸凑到她身下。
一直黑暗着的门缝,毫无征兆亮了起来。
走廊外是声控灯。
有人来了。
我一下子被吓的清醒。
不确定偷听的是保姆阿姨还是她女儿,我不敢再妄动。
摆脱妈妈的纠缠,窸窸窣窣穿好她的衣服,也快速穿好自己的,光脚来到门边。
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
确认门外没有人以后,我悄悄开门,逃回自己房间。
自从发现有人偷听,我整整一个礼拜没再半夜去找妈妈。
我必须搞清楚,偷听的人是谁,她听到了多少,以及,她会不会告诉我妈妈。
其实我敢对我妈妈做这些事,是不怕被我妈妈知道的。
但是,这些事让我妈妈自己发现,和借由别人的嘴告诉我妈妈让她发现,完全是两回事。
我妈妈非常爱面子。
否则,她也不会放弃大城市优渥的生活,将私生女及她自己所有不光彩的过去,一起藏进青石镇里。
我明里暗里试探过保姆苏阿姨和她女儿阿姿姐姐好几次,但都没什么结果。
她们两个人的嘴巴实在太牢了。
也难怪,她们这样背景的人,要是不懂得明哲保身,早就在青石镇活不下来了。
苏阿姨和阿姿姐姐是本地地头蛇的远房亲戚。
听说在一场械斗中,苏阿姨的丈夫为了保护地头蛇被铁棍打中头部,当场身亡,留下孤儿寡母靠亲朋接济度日。
妈妈带着我到了青石镇不久,私下找人打听找育儿保姆的事。
地头蛇知道了后,主动找到我妈妈。
我妈妈在镇上挺扎眼,大手一挥,买下来一栋二层带院小楼,平日深居简出。
地头蛇手下人有好几次想找茬探探虚实,都被地头蛇以我妈妈背景不详,恐怕大有来头为由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