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笑开了。
“我想了妈妈这么多年,怎么会现在才自杀,要不,外公问问我叔叔,陈、柏、安。”
那个一贯从容掌控全局的老人终于慌了。
他瞬间变幻的表情,精彩到我移不开眼。
我兴奋地添砖加瓦。
“外公,求你件事。“
“我被人???强??奸??了,那人的??精???液??还留在我体内,我是因为太过羞愤才想不开自杀。”
“请帮我报警。”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右脸上。
火辣辣的疼,耳鸣又发麻。
我整个身子偏向一边,差点掉下床。
割腕的手撑在床沿,缝好的伤口裂开,血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洁白的纱布。
外公夺门而出。
砰!
心跳频率和门框发出的震响同频,又痛又解气。
真他妈,久违地,爽。
陈柏安是外公的底线。
从把我带走的那天我就知道。
外公那么要面子的人,能让陈柏安全程参与我和妈妈的事,陈柏安在他心里的分量可见一斑。
既然如此,我就毁了陈柏安。
报警是不可能的,外公的做法无非就是把我永远藏起来。
但没关系,我在他的心里,在陈柏安心里,都扎进了一根刺。
原本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明确我在陈柏安心中的分量,但知道陈柏安用隐形摄像头和监听器监视我的事外公并不知情,我便知道了。
一个男人无法从一个女人身上移开目光的那刻起,他就已经沦陷。
妈妈说过,我生父对她极度控制欲,偏执到近乎变态的爱就是那样。
有一件小事外公好像不知道。
当初妈妈能从生父的拘禁中出逃,得益于一个偶然遇到的小帮手。
那个小帮手右脸被生父划了一刀。
陈柏安。
我看见他脸上那道疤的时候,我就知道,离再见妈妈那天不远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