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面前，我和阿姿姐姐都是可怜人。

但也许是我一直被阿姿姐姐刻意忽略的超乎年龄的心智，不合时宜的深沉，让阿姿姐姐感到不舒服；又或许是我直截了当戳穿了她心里最深的恐惧，让她恼羞成怒，直到认认真真将那颗奶糖吃完，阿姿姐姐都没有回应我。

不否认也不辩解。

阿姿姐姐的态度，让我敏感地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遥远。

不想失去阿姿姐姐这个同盟军，我用手指勾住她的手指。

“对不起，姐姐，我都是从电视里看的这些词，我是瞎说的，我哪里懂。”

阿姿姐姐的小拇指颤了颤。

“姐姐你喝。”我讨好地将自己的奶茶奉上，“别不理我，我下次不敢了。”

“哎呀”

阿姿姐姐仰起头，挤出一个牵强的笑脸，侧身对着我，手掌捧着我的脸开始揉。

“差点被你骗了，你这个小屁孩，学大人说话学得还真像。”

我挤眉弄眼，做着俏皮的表情，搂着阿姿姐姐的腰撒娇。

“人家想快点长大嘛。”我用脸颊蹭着阿姿姐姐的锁骨，“对了，还没谢谢姐姐的帮忙呢，这几天妈妈对我可好了。”

阿姿姐姐脸上的苹果肌维持着一个固定弧度，歪过头，刮了刮我的鼻子。

“真的啊，那你快跟姐姐说说，你们怎么玩的，姐姐取取经。”

我和阿姿姐姐藏着各自的心事，夸张地谈论起???性???爱???细节。

我说着妈妈被我爱抚时脸上出现的娇羞表情有多迷人，她说着李老师趁她考试间隙，拉着她到避人的角落热烈舌吻。

你来我往，比赛似的，谁也不肯甘拜下风......

阿姿姐姐这场已经结束的中考，她那密密麻麻书写满字迹的试卷，如一把锋利的纸刀，将我们的小家的从前与今后，彻底割断。

由此开始，一切都变了。

首先，我和妈妈的日常相处模式彻底颠覆。

她虽然还在继续吃控制精神的药物，但对我的态度，一跃从冷淡变成极度依赖。

但凡她清醒着，随时随地都要看到我，干什么事都想拉着我一起。

刚开始别说苏阿姨和阿姿姐姐了，连我本人都很不习惯。

好在这本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只花了很短时间，在暑假到来前，就已经适应得很好。

再是阿姿姐姐过了一段时间的寂寞生活。

李老师放假回他的城市了，我和妈妈感情又日益升温，每日蜜里调油，阿姿姐姐私下里狠狠掐了好几下我的屁股，说着“真是嫉妒死我了”这类的话。

有次半夜下楼喝水，她自??慰?的呻吟声实在太大，又一直???高???潮?不了，我听的过意不去，就多管闲事帮了她。

很不巧，完事后一上楼就被妈妈抓包。

妈妈倒是不怀疑我和阿姿姐姐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也不吃醋生气，但随后便要我要得更狠了。

于是，短短个把月时间，我简直快被她掏空了。

苏阿姨成了整个家里最无辜的人。

她既担心阿姿姐姐还没公布的成绩，又百思不得其解妈妈突然转性的原因，再见我日益消瘦，精神却很好，每天的心思几乎全写在脸上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怀疑她头上的白发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幸而，中考成绩出来的还算快。

阿姿姐姐紧张查分，一个还算漂亮的分数给苏阿姨安了心。

和往年的分数相比，阿姿姐姐的成绩上本镇的高中绰绰有余。

苏阿姨说，这天是她活到现在，最高兴的日子。

妈妈很替她们母女高兴，当即送上一个大红包。

为了感谢苏阿姨多年来的照顾，她一个很不爱出门的人，竟然主动提议，全家一起出去逛街，为阿姿姐姐买几身漂亮衣服，再在美食街新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