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明知道妈妈的确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还纵容阿姿姐姐最终给妈妈吃下催情药。
尽管催情药的确帮助我和妈妈的关系得到质的改善,可这个药也让我知道,人的欲望如果不加以控制,反而纵容它短时间内无限放大,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如果此刻我没有及时醒来,妈妈万一突然犯病,弄不爽自己,做出什么自戕的事情怎么办?
更甚者,她要是起了极端念头,一了百了怎么办?
不敢继续深想,我只有一个念头:满足妈妈,帮她疏解,从此不再让她碰这些东西,往后盯着她按时吃药。
我主动吻住妈妈,集中所有注意力,用我的舌头,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妈妈在和我的纠缠中渐渐温顺下来。
我和她爱抚彼此的身体,进入彼此的体内,饱含热爱,做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
床顶那半扇完好的床幔,最终,也被扯了下来......
阿姿姐姐和苏阿姨回家的时候,我和妈妈之间已经恢复了“正常”相处。
正值黄昏,晚霞漫天。
妈妈照例在花园里侍弄花草,而我,则在客厅里悠哉地边看电视边吃草莓蛋糕。
原本怎么看怎么岁月静好的画面,落在苏阿姨和阿姿姐姐眼里,却到处充斥着过分和谐的诡异。
阿姿姐姐多少知道内情,虽欲言又止,但尚且能勉强保持表面的淡定。
苏阿姨却是数次偷偷打量我,眼尾眉梢的皱纹沟壑,无不用力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复杂。
我频频接收到她探究的目光,想当做若无其事,但实在做不到。
脑门上冒出许多问号,不明白她平日挺内敛一个人,怎么去了趟学校,表情变得这么丰富。
难不成......
她知道阿姿姐姐和李老师的事了?
也知道我打掩护的事了?
埋怨我又碍于主家情面不好直说?
我有点心虚,一改最初没心没肺的慵懒坐姿,直起腰,眼神开始变得躲躲闪闪。
简单收拾完行李,系上围裙做饭的空隙,苏阿姨终于寻到机会。
她避开阿姿姐姐和妈妈,将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厌厌,好孩子,苦了你了。”
苦?
我怀疑我耳朵出了问题。
喝了一大口奶茶压惊,环顾左右,鬼鬼祟祟问:“阿姨,你都知道了?”
苏阿姨郑重点了点头。
看她那悲悯怜爱的表情,我心里受到的震撼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阿姨啊,我帮阿姿姐姐一起骗她,她非但不怪我,还心疼我。
我感动地吸溜了几颗珍珠,身体前倾,决定不能辜负她的厚爱,准备立刻承认错误,发誓痛改前非,并顺便为阿姿姐姐找补几句。
可甜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苏阿姨突然语出惊人。
“你妈妈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虐待你了吧,你看你眼下的乌青,”苏阿姨捏捏我胳膊上的肉,“怎么才两天,整个人就清减这么多,瞧瞧,小脸也不红润了,惨白惨白的。”
“呀!”苏阿姨提高音量,一惊一乍道,“你妈妈不会还打你了吧?”
说话间苏阿姨就要撩开我的裙子,查看我被裙摆盖住的大腿是否有伤。
反应过来我和苏阿姨对彼此产生了巨大误解,我撤步后退。
“阿姨,不是”
嘴里猛然含进一大口空气,一颗没来及咽下去的珍珠卡在喉管里,我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苏阿姨连忙为我拍背顺气,我被憋得面色红紫。
???大???力???捶了好几下胸口,珍珠好不容易吞下去了,我的眼眶也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得,这下苏阿姨看我的眼神更哀戚了。
“孩子,别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