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妈妈的睡颜，用看爱人的目光为她的梦境护航。

待阿姿姐姐在隔壁彻底没了动静，我才轻手轻脚整齐好妈妈的床铺，回到自己房间给阿姿姐姐开门。

那之后，我们家里的氛围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

妈妈虽然仍旧很少和我说话，但苏阿姨和阿姿姐姐围着我转，和我聊天分享新鲜事物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妈妈在竖起耳朵听。

好几次，我恍惚中还在各种家具的反光面板上看到，妈妈似乎有复杂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只是每每我要追寻，她又会别过脸，让我扑空。

不过没关系，这样错觉多了，失落多了，我会在晚上，在她床上找补回来。

我玩弄妈妈更加娴熟了。

阿姿姐姐已经归入我的阵营，不再半夜偷窥，甚至有时背书晚了，还会干脆守在楼梯口给我望风，以防苏阿姨万一起夜听到异动。

作为回报，我正式给她和李老师的放学幽会打起掩护。

我们两个女孩，背靠着背，毅然携手违背社会公俗伦常。

这样的生活，刺激，又让人上瘾。

我和阿姿姐姐都乐在其中。

谁也没有发现我们的疯狂。

转眼进入六月，阿姿姐姐要中考了。

家里的房子离学校不算远，但苏阿姨还是担心往返考场的路上会出什么差错，就找我妈妈请假，想带着阿姿姐姐提前一晚搬到学校对面的一家宾馆住。

当天，苏阿姨做好晚饭和阿姿姐姐提前吃了，等她来叫我和妈妈吃饭的时候，我才看到餐厅角落堆了两袋简单行李。

我拉阿姿姐姐到一旁小声问，她这才告诉我。

“你怎么没提前和我说。”

阿姿姐姐朝我挤眉弄眼。

“这些都是小事，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明天我就上考场了，临走前，姐姐想谢谢妹妹。”

我没反应过来。

阿姿姐姐看我愣愣的表情，将话说得更明白。

“最近我和李老师发展的很顺利，他说只要我考好了，就托关系给我办异地转学，带我去他的城市借读高中。”

“我不用等到大学才能离开青石镇了。”

还能这样？

总觉得这事听起来不太靠谱。

就算李老师家里有那能力帮忙办到，可是苏阿姨怎么可能同意。

顾念阿姿姐姐明天就要上考场，我不想动摇她的信心，准备日后再劝，当下便没有泼冷水，顺着她的心意说：“提前恭喜姐姐，姐姐加油。”

阿姿姐姐搂着我，在我脸颊亲了一口，顺势将嘴唇凑近我耳朵。

“借妹妹吉言，姐姐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我最近很喜欢吃垃圾食品，但是妈妈闻不得那些东西香精做出来的味道，我只能偷偷用积攒的零花钱买。

零花钱毕竟有限，所以听阿姿姐姐这么说，还以为她给我买了，藏在我房间里，让我晚上想吃的时候吃个够。

我舔了舔嘴唇，挽着她的手撒娇，一脸意会的表情。

阿姿姐姐打趣我：“小馋猫。”

这下我更确信是吃的了。

送走阿姿姐姐和苏阿姨，我和妈妈单独吃饭。

和平常一样，各自吃完，我去客厅看电视，她去院子里伺弄白天太阳大时没有伺弄的花草。

这算是她每日强制自己完成的运动量。

我以为她弄完后会躺摇椅上乘凉，就没有多留心院子的情况，多看了两集电视剧。

等我觉得眼睛发酸，脖子也硬硬的不舒服，转头一看，才发现院子空了。

我走过去看柜子上放着的她的药盒，今晚份的她已经取走。

猜到妈妈上楼休息了，我关掉电视锁好门，准备美美洗个澡，边看闲书边享用阿姿姐姐给我准备的零食。

匆匆洗完澡，还裹着浴巾呢，不顾换睡衣，我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