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在脑中过完阿姿姐姐前后对我说过的话，她确实没提过。

全是我在臆想。

自从看过阿姿姐姐如何被男人???肏????，那场景，好似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了。

我突然心虚不已。

脸颊持续发热，担心被阿姿姐姐随意揣度，只能强撑着那口气，嘴硬道：“你怎么没提！”

“下午你刚对我说，只有被李老师???肏????的时候你才是真的快乐，那你看我不开心，想让我舒服，不就是想用他让你快乐的方式让我也快乐。”

急中生智胡诌出来的理由，逻辑竟然是通的。

我按捺着激动的喘息，暗暗窃喜。

只是怎么又不由自主提起男人了？

烦死了！我咬紧上唇，生起闷气。

阿姿姐姐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将将被我绕住。

“说的也是。”

“不过......”她无奈扯扯嘴角，“妹妹可能误会了，姐姐想让你舒服的方式，和李老师，和男人都无关。”

无关？

我敛息盯住阿姿姐姐隐在黑暗中的脸部轮廓。

她不像在撒谎。

虚张的声势一下萎了下来，我小声念叨道：“和男人无关，那女人怎么让女人舒服。”

“妹妹你在开玩笑吗？”

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敢置信，阿姿姐姐俯下身凑近我，正视我的眼睛。

无比认真问：“女人如果不能让女人舒服，那你睡前经常对你妈妈做的事，是为了什么？”

这话把我问住了。

为了什么？

我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想做，便做了，非要回答为什么的话......

一个细思极恐的答案，让我的瞳孔骤然放大。

自从有记忆起，我就发现妈妈很讨厌我。

她不跟我亲近，所有与我有关的事，都交给别人来完成。

虽然当初逃到青石镇的时候带上我了，可这也没有改变她刻意疏远我，逃避我的事实。

我每晚玩弄她，初心就是为了报复性索取她日常生活中对我欠缺的关爱。

至于她舒不舒服，我从没想过。

妈妈被我玩的时候，浑身皮肤泛红，嗓子里有细碎的，又痛苦又抓人心肝的叫声，她的???奶???子???会喷水，??小????穴???也会喷水，可这两种体验我都不曾经历过，我实在不知道，她喷水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快乐。

倘若她不快乐......

那我岂不是一直在伤害她？

“姐姐，我不该那样对我妈妈是吗？”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妈妈被我玩弄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被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弄的有些迷茫，阿姿姐姐重复了一遍，“痛苦？”

我懵懂的点点头。

阿姿姐姐嘴型夸张地发出“呵”笑。

我的眉眼更严肃了。

见我不是故意装出来逗弄她的，阿姿姐姐收起玩味的笑意。

“妹妹啊，你可真是个妙人。”

“你妈妈哪里会痛苦，她不知道多爽多?性??福?。”

她捧着我的脸，揉个不停。

“合着你什么性知识都不懂，纯靠天赋就能把你妈妈玩到????高???潮??啊。”

“什么是????高???潮??？”我的脸被挤成一团，嘟着嘴，“是???奶???子???喷水和??小????穴???喷水的意思吗？”

“嗯？”

阿姿姐姐放开我的脸，坐直了身体。

“啧啧啧......没想到啊，叶阿姨竟是难得的‘水娃’。”

“真羡慕，我要是也有这本事就好了。”

她的神情流露出惋惜，愣愣发了会呆。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好奇又期待地打量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