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德克斯特的声音连同思想从遥远的天际穿透而来,射入他的脑海。他的导师不愧是政治角斗场安然退下的老兵,游刃有余地在灰色地带游走,通晓权力社会的本质。
是暴力。
是绝对压制。
是她施予过的东西。
……
正如母亲了解他,他也了解母亲。他知晓母亲的习惯与思维模式,她不喜欢复杂奇巧的谋篇布局,在拥有绝对武力的前提下,她喜欢绑架,喜欢囚禁,喜欢摧毁。
她过于坦荡,过于自信,因此缺乏几分对周遭环境的警惕。
当他冲出来的时候,她笑着和终端前的虚拟男人谈话,温柔的笑容刺激他的神经,太阳穴下的青筋绷紧,蕴含预备发射与摧毁的恨与狠。
当他箍紧她紧实的腰身时,她不以为意,她沿袭过往的经验,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拥有凌驾于他的蛮力与肉体之上的能力,可她不知道也不在意背后的来源:这是爱的让渡。
进一步的,他的手滑过她的腰侧,在街道角落的光天化日之下,一路向上摸索,径直揉上她的胸口,强劲的手捏紧她的乳房,乳肉溢出指缝,感受她全身上下少数不多柔软的构造在他掌心聚拢暴浆的质感,软到令他爆炸,令他沉迷。
另一只手钳制在她的脖间,泛出的热气警告女人这不是玩笑,腿分开她轻微合拢的腿,屈膝顶胯,他凸起的膝盖骨头顶撞她的阴阜,那一处嫩到他几欲原地撕开她的衣服,一意孤行、横冲直撞地猛然撞入。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别人看到她的躯体。
他顶她,一步一趋的顶着她,像马戏团交媾的猴子和交尾的昆虫,顶她一同闯入早已关门大吉的商铺橱窗。在撞击上橱窗玻璃前,他转身抱住女人,反手盖在她的后脑勺,沉闷的撞击声中整片流光溢彩的透明玻璃碎裂,裂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紧接着,破碎的残片四散飞溅。
他闷声不啃,箍紧女人跌落在凌乱的碎玻璃上,后背与脸颊被划出细碎的伤痕,丝缕的血液慢慢流出,闪烁着细碎而冰冷的光泽。
这是一家废弃的床品店,他挑选的时机和场所恰当,没有监控,没有网路,没有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