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以眼神示意她:“阿芙要罚酒。”
舒芙:“……”
刚才随口诌的惩罚竟这么快就报复回自己身上了。
她面上有些抹不开,手下挨着那根她看不着的热灼长物胡乱揉了几揉,迫得少年吃痛叫出声才将手抽回来。
“好不自持的小郎君,动不动就硬,一点儿也乖巧,哼。”
她背过身,不敢再用刚刚那种遇热发震的高足杯,另选了一个作装饰用的赤金小碟,从玲珑银壶里盛了些酒水,小口小口饮了。
占摇光趁她喝酒的功夫,抬手又掷一回骰子。
这一回得了一个八。
他将第八张木牌摘下来,捏在手里扫了几眼,人就顿住不动了。
舒芙饮了一些酒,颇有些醺然,见占摇光久不作声,于是将脑袋凑过去与他同看:“上头写的什么?我瞧瞧……”
“‘云娘寒衣同处一室,是时,良之从弟推门欲入,云娘急引寒衣入柜槅……’”
她越往下念,混沌的思维就越明晰,是以看着最后一句话,她死活说不出口了。
【然柜槅狭隘,偶有肌理相触,请以阴部相撞二十次。】
帐中寂了几息,舒芙恍然想起这是一张双数牌,应还有属于她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