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心中想的却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把戏也来欺负他了,他现实中无名无分地跟着她不提,可连在消遣的游戏中,她的郎婿也另有其人。
未免也太过分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腰间便是一热,上衫亦随之散开,少年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头往下一埋,就将要用脸蹭开她胸前的衣物。
舒芙懵然半瞬,软嫩乳尖已被人隔着胸衣衔在嘴里。
他已十分懂得如何亲她,温热舌尖圈圈团团地抵住衣下的羸弱嫩豆,柔薄一层胸衣阻在其中,非但不使人难受,反倒添上一种若有似无的快意。
她旋即回过神,手掌“啪”一下拍在他臂上,趁他愣神的功夫,拿手拢紧了襟口,往床内躲了躲。
她脸颊滚热,双目圆睁,对上少年微带欲色的黑沉瞳孔,用力眨了下眼,又眨一下,始终没将他这副古怪的模样屏出视线。
“我在同你说话,你不要突然亲我。”见他眼神一凝,像是回过神的模样,舒芙这才开口,微皱着眉,认真同他道。
占摇光看向她,强压下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同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亲你的……”
舒芙心中舒慰了一些,于是坐直身体,又指了指帐顶一叠串的木牌:“那作为补偿,你和我玩一玩儿这个罢?”
“不玩!”占摇光底线坚决。
“为什么?”
他并不回答,独自跳下床榻,被不知几时扯落的鹧鸪帐隐得只剩一个高挑朦胧的影子。
少年轻声道:“你先睡吧,我去外间坐着,明早天亮叫你起来。”
话落,他真的转身离去。
舒芙不可置信地看着帐外隐约远去的背影,她小心将软帐扒开一线,探眼看去,见外头真没了人,顿感失落又无趣。
她放下帐子,回身一看,床上两个引枕并排躺在一处,莫名觉得碍眼,便拎起其中一个,挼在手里凶狠地捏了几捏,然后往帐外一扔,啪嚓落在地上。
她想,占摇光五感敏锐,一定能听到的。
若他如平时一样,知她失落难过,一定会寻过来的。
舒芙侧身卧在里侧,静静等了几息,身后仍没有人声。
她一颗心渐渐凉下来,抬眼看着帐角连串的檀木小牌,忽觉气恼,拿足尖蹬了蹬被角。
她往床角又靠了靠,凑近帐布,数起上头描绣鹧鸪鸟的五色捻银彩线,心中却道
好没趣的夜晚。
好没趣的胐胐!
许久许久以后,似乎有人才在轻轻叫她。
“喂。”
清朗的腔调与楼外夜风游梭竹叶的沙沙哗哗声混作一处,她一时没听分明。
那道声继续道:“别往里面靠了,脑袋要撞上去了。”
她还不理他。
少年顿了顿,声线放低些许,带着些清哑味道:“府中夫人云娘在否?某遵令夫之命,将其送归贵府。”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所以其实是一点角色扮演+情侣飞行棋……
整个前戏+正戏过程可能又是1w+,可以攒一下一起看会比较连贯,但是珠珠和留言请尽情向我砸来(←这个不用攒???????)
以上文言文=没有水平,因为大学念的并不是汉语言相关TAT,如果有谬误,请纠正我(鞠躬)
虽然里面也没有用典或者有什么生僻字,大家应该能看懂,但我还是贴一下:
①:你的名字叫云娘,是淮南扬州人,性格纯良,十九岁嫁给了丈夫褚良。褚良是做粮油生意的商人,生意做了很多年,家中有一些资产。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天上下暴雨,褚良在收粮的路上遇到了泥石流,幸好被游侠寒衣救了,所以有惊无险。这一日,天上还下着雨,风也萧瑟寒冷,寒衣把褚良送了回来。
②你的名字叫寒衣,无亲无故,行走江湖,没有固定生计。某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在扬州城外的梅花岭偶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