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含着几分细弱的哭腔:“阿姊即便不原谅我,也千万别弃我,我……我与阿姊一同长大,见不得阿姊如此待我。”

舒芙刚要说话,底下占摇光又扯了她一下,她心神一晃,竟是两样都照做了。

她嘴中回应舒明德:“我并未要弃你,我们二人骨血相连,不是能轻易割舍的。”腰骨同时一径放软,叫他趁机剥下了底裤。

少女美目圆睁,心中大骇,碍于舒明德在场,不敢明目张胆地垂眼细勘,却也知道他将头颅钻入自己两腿间,整个人几乎匐在了那处,温融的鼻息氲满了整片方寸之地。

她身上起着一丝轻微的战栗,腿心柔嫩粉穴翕张,春液流泄不止,将一处销魂蜜洞漉染得晶亮莹莹。

漂亮得叫人头目发昏。

舒芙四体滚烫,隐微体香被催出,案下兰麝桂馥之息更盛,引得少年心动不止。

他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地覆唇上去,英挺鼻梁顶开靡软瓣肉,接替方才的举动,缓慢挑弄地戳压敏感花核。

灵活的唇舌一度朝下探寻,小心地在花户当前触滑几回。

舒芙心肝缩成一团,几度要压抑不住呻吟,但幼弟青稚的面孔时时显在她眼前,迫使她强压住体内滔天的情潮,将浪潮一样的酥麻快感分散成几线细流,温缓地流遍四肢末端。

她深吸了几口气,每每呼出时都带着几丝颤意。

“你要说的事我都知道了,若无别的事,你先回去吧,我让阿笺撑伞送你过去。”

她此刻腿软如绵,只想早些将舒明德打发走。

舒明德不晓得案下旖旎,只当舒芙彻底疏远了他,神伤之际还想挽回一番,是以殷盼地问道:“外头雨大,我再小坐一会儿就走……说起来,我同长姊在车上论的那一问,现在也想请阿姊赐教一番。”

与学问相关,舒芙并未拒绝,递了纸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