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待他的态度却如此冷淡疏离。

梁之衍怏怏地垂下手去,眼中难掩落寞失意。

“那日徐府中的事,其中有很多误会,阿芙妹妹听我解释可好?”

“梁世兄说吧,我听着就是。”

梁之衍将舒芙引到一处石亭中,亭中石桌上已摆好了各色点心和茶水,显然是早有谋备。

舒芙在他对面坐下,却没有动这些精致的饼点。

梁之衍也不勉强,只柔声叙述:“那日迎春宴上,我本正在与一群同僚斗酒,是你那个叫阿杏的婢女寻到我跟前来,说你想见我。

“我便想着自除夕过后,你我已有近一月未有往来了,于是毫无防备地跟着她去了后花园的小榭里。可谁知到那里一看,赴约的竟不是你而是你妹妹。”

他的语气懊恼不已:“怪我当时饮多了酒,进了那屋里竟觉得燥热非常,你那个三妹妹那日也似你一样穿了红颜色,我一时将她认成了你,才做了这样的丑事。”

梁之衍的语速急而快,不时啜饮一口清茶以掩饰此刻的心虚。

其实当日甫一踏入徐府花园中的小榭时,他便察觉到这间小榭似乎被人动了手脚。

房间里点上了催情助兴的香药,可显然谋划这出算计的人没有门路找到更好的料子,用的东西只有助情而非乱情的效果。

假如他想离开,转身即走再稍作调息也就无碍了。

可偏偏这时舒茵盈盈楚楚地扑了上来。

少女粉面含泪,在他怀中娇喘微微,搂着他的腰叫他“梁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