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发着痒,似乎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开怀的事了。

他掌心滚烫,忍不住压住她腰肢,就要循着甜馥的红唇亲过去。

岂知这时,同两人相隔极远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

紧接着,便有人高呼:“谁在那里!”

二人一同望过去,就见一人骑在马上疾驰而来。

那人手持鞭绳,边骑边大声道:“乐游原夜间不得留人,你二人是谁?竟敢半夜来此,连官家的令条也敢违逆!”

舒芙朝占摇光看去一眼,当机立断:“我们走!”

占摇光便箍住她的腰,将她推上马背,自己亦勾住马镫,翻身上了马,正正坐在她身后,将她牢牢拥进怀里。

乐游原上风声索索,占摇光只得大声道:“马车不要了好不好?大不了我到时再贴钱赔他们一个!”1’长褪咾啊咦制`作

舒芙浴在风中,颊边乱发刺刺痒痒拍在面上。她不禁笑出声来,也纵声回道:“好!”

她前面的十六年里,已经做了许多乖顺安分的事,可只在今日,她尤其想骑这一回马。

占摇光扯开了车厢与马匹之间的牵隔,忽又想起什么,踢开厢门,低身将里头燃尽的花灯拎了出来,塞进舒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