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扶住她:“你的腿怎么了?”

舒芙摇摇头,想说些什么,却似浑身气力被抽干了,往他怀里倒去。

占摇光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稳住她,语含担忧:“你无事吧?是不是你早上那个阿姊欺负你了?”

与此同时,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安置在他休息的小榻。

舒芙面色发白,任由占摇光把自己抱进怀里。

她未察觉到这丝暧昧的氛围,垂着头自顾自道:“与阿姊无关,是我自己崴脚了。胐胐,我疼死了。”

听她如此说,占摇光心下一慌,于是开口便问:“你房里有用不上的碗碟么?不如匀我一个。”

舒芙不明所以,却仍给他指示了西间柜子里一副全新的器具。

占摇光下榻取了一个甜白瓷小碗与一调羹,用滚水清洗了一遍后,摘下自己腰间的竹制的小篓,取出一玉制的小瓶。

舒芙好奇地望着他。

她昨日就注意到了他腰上的篓篓,拳头大个玩意儿瞧着装不下多少东西,却叫他护得宝贝一般,就连昨晚入睡前也隐约见他摘下了放在枕边拿手护着。

占摇光自玉瓶里倒出些许粉末,再和以热水,用调羹搅和均匀便成了透明的糊状物凝在碗底。

他朝她走来,解释道:“你也知道南疆以蛊术起家,而蛊毒向来不分家,所以我们南疆人多会些毒术和医术。我这次出来带的东西不多,治跌打的药还是有一些的。我不会骗你,我的药绝对比你们中原任何一个医工的秘方都要好。”

少年豪气干云地许诺:“一周以内保证你跟原先一样灵活自如。”

舒芙点头,乖巧地将穿着绯红绣鞋的脚从裙摆底下露出一点点。

占摇光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褪她的绣鞋与白绫袜。

鞋袜一除,少女脚踝处高高隆起的紫红淤肿便显了出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她那只秀气精美的足。

少女一对足,色如霏雪洁白,形如皎月细瘦,偏偏足尖勾起一点点桃花一样的光泽。无异于瑶母座前玉莲芯叫他擒在掌中,无端扰得人意乱神迷。长腿佬阿ˇ姨ˇ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