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修长,要包住那物并不吃力,只是自幼习武的缘故,手掌各处有些薄茧,磨在孽根上头并不舒坦,他只得收紧些许,略微僵涩地套弄起来,那物箍得一跳,竟有些生出疼来。

但他是真切同舒芙好过的,被一张水穴儿咬着那种软蓬蓬、湿绵绵的滋味才真正叫人色授魂与,这时这种做法,无外乎是另种折磨而已。

几度揉弄不解其胀痛以后,少年呼吸微沉,瞳孔黑粼粼地看向身前少女:“阿芙,你能不能亲亲我?”

舒芙小心瞥他一眼,思忖半息,到底小心凑到他颈下,衔住对方上下滑滚的喉结。

占摇光周身一颤,掌心沁出汗液,将手掌濡湿,有了些软意,于是顺着孽物生长的朝向往上握去。

舒芙却还不离开,见他眉目较之前舒展许多,于是递出嫩红舌尖,将唇瓣含住的那点凸起微微抵住。

占摇光脑中发懵,只觉得颈间弥上来一种湿淋淋的麻和痒,指腹擦过羚口,引出一阵透骨的快感。他喉结禁不住剧滚,身体往后拉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