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四肢绵软脱力,乳尖细细痒,小穴更是酸胀麻慰不已,被他再度用力一凿,竟痉挛着喷出大股蜜液。
占摇光被这阵挛缩一裹,额上也淌出汗,不过鼻腔稍好些,总算不再淌血了。
他终于捡回体面,轻轻嗅回她耳边,哑声开口,迫切欲证明些什么:“你看,我早说了,只流些血,不是什么大事……我不弱的,真的。”
舒芙从泼天快意中捡回神智,不知他怎么把事情扯到自己看轻他这上头,只觉得自身好意被辜负,也想同他置气,于是两腿又一度如蔓草一样缠上他的腰,温滑若脂,在他腰际腻成一片。
“哼……”
她只消哼一声,便激起占摇光无尽的好胜心。
借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月光,他仿着兽类,在她耳垂咬上一口:“你不信我……”
舒芙依旧不答,只将细腰微微拧动着,腿心往他身上贴,更遑说流肆不尽的温热淫液敷了他全个腹部。
占摇光被咬得脊骨泛酸,只感到心口像被一把小锤重重凿了一下,咚咚跳着,一下比一下热烈。
舒芙微微吸着气,正欲同他说些什么,却没料到他突然撤身离去,小穴毫无防备,被抽出“啵”一声响,潺湲蜜液啪嗒溢出,沿着细细臀缝流泄而下。
“唔……”少女眉尖细蹙,下意识用足跟蹭他后脊,殷红小穴微微翕张着想去迎他,“你干什么!”
占摇光腰后腻软酥麻,好半晌稳住心神,复又将性器慢慢抵凿入穴。
嫩穴早被肏得湿泞靡红,本就敏感不已,阳物再入将进来,蜜口竟将其浅浅含住嘬了深深一口,痒麻之意流遍两人四肢,愈催出细密的汗珠。
舒芙溺在泼天情潮里,觉得整个人仿佛都在发颤。
少女尖俏下颌仰起,眼中水光泱泱,脑中只剩下那种充盈满足的快慰,循着身体本能,挛缩着湿答答的穴吸着那根肉物,迫得少年扣紧掌下纤腰,越发使力在泥泞穴道中抵凿。
两人争锋相对,几乎将一场情事变成了战事。
及至这时,占摇光才想起继续同她说刚才的话:“实则我刚才只想同你说,我自小到大没流过鼻血,刚才是第一回……我想了想,也许是我十分喜欢你的缘故,所以同你待在一处就会紧张,但这才不是弱,你不许因此看轻我……”
舒芙眼前掠过白茫,颇有些迷茫,刚才还在吵架,现下就是喜欢啦?
一窗的冷月透进来,她依在当中,不仅不觉得冷,反倒一簇簇生起温来。
直至这刻,她才恍然一件事,大抵世上的争吵也分两种,一是关乎要紧的误会与错过,非得当面说清方能不余遗憾;二是情事中的幼稚斗争,偶尔囫囵、杂糅,反倒有种莫名的亲昵。
占摇光在耳边叫她名字,每一个字都融圆又缱绻:“我要说的都说给你了,阿芙有没有要同我说的?”
舒芙心神一曳,遵从心意抱住他脖颈,轻声道:“我也十分十分喜欢你……”
观音燕(一)
观音燕(一)
崇德六年三月七,时历上合出的上吉日,正宜上梁谢土。
昨日日暮以前行了一场小雨,舒芙晨起一推窗,入目就见一痕绿堤,两排青柳,粼粼跃光,俱是晴碧可爱。时有凉冽清气照面而来,透甜到人肺腑里。
粉黛墙头下,一列双鬟小婢捧着各样食具雁行而过,如披了一绸子玉作的春光。
遥遥见隔岸那头一扇小窗探出一道伶仃倩影,领头婢女便预备轻轻打个礼,却不料那人影又自己飞快扣紧了窗子。
众婢见了,只道她惊乍模样倒似稚气未褪,笑过后又各自行事去了。
无人知晓临水的房内,舒芙被人缠住腰肢压在窗侧,密密麻麻一顿湿濡亲吻。
舒芙微喘着气将占摇光的脸从自己脖颈处拉起,见他漆眸湿润,唇瓣绯红,一派迷蒙模样,怒气先消了两分,只清声同他说:“你突然跑过来做什么!将才一列姊姊们行过去呢,差点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