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继续道:“你猜,你那个地方会不会变红?”
还未及她反应,他又道:“我之前偷偷看过,每次弄到这时候,那里都会从粉色变成红色……而且一直在抖,吃也吃不住,感觉好可怜。”
舒芙脑中轰鸣,滚烫的血液立时全冲在脸上:“不要说、不要说。”
只是他早已全部说出口,平白在她眼前布一张淫靡画卷,她一时羞窘难当,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占摇光浑身发汗,愈为清晰地感受到嫩软水穴间热意蒸蕴,于是连被咬的痛楚也变得极为模糊。
不知又顶到了哪处软肉,怀中少女紧绷的身体终于泄软,瑟瑟地发起颤来,大沛大沛热液流肆,将叠合处蘸得泥泞难堪。
舒芙脑中空白一片,如亲临了一场绚烂的火树银花,她浑身颤粟不止,又因占摇光强忍射意,将她手腕握得十分紧,她一时脱不开身,只得伏在他肩窝喘息。来一零九八一四九八八七蹲新篇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非常,他略微动一动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
“慢、慢一点……”
她此刻思维缓滞,只下意识开口。
少年闷闷“嗯”一声,将她从身上放下,两人上下颠倒,又一度轻拢慢捻细致碾磨。
不知过了多久,天外蟾光几乎要溺晕消逝,他才轻微而渴盼道:“那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罢?”
踏春行(一)
踏春行(一)
那边两人帐中如何打架暂且不提,只说舒薇这边,自从书房和舒芙彻谈以后,她竟如卸下一块巨石,心中莫名放松。
舒芙出发去樊川这日清晨,天还未亮明,舒薇从久违的黑甜觉中醒来,将睡在耳房的絮儿叫了起来。
舒薇差她去门房盯梢,看看舒芙是否真的敢违逆她阿娘的意愿,弃梁之衍的邀约而赴李杪的宴。
寅时中,她饮完盏中第二杯茶,絮儿才从外头姗姗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