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叫他力气空使,登时难受得烧心一般。

从前的几次性事都是由他主动,几时受过这样温吞的折磨,只觉得她的动作实在慢到了极致,化成了一根尖细的毛刺,一点点在他的骨血中穿梭钻曳。

他周身热得荒诞,又一遍遍央起她的名字。

他从前在族里就是那一辈中年龄较小的那一类郎君,平时求人做事,阿兄阿姊叫得毫无压力。这会儿他将那种卖乖的本领用在床榻上,从阿芙到小二娘叫了个遍,听得舒芙快要烧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捂住了他的嘴,暗声威胁:“别说话了!”

占摇光消停稍息,又极不安分地动了动下身,拿那根硬物抵在泥泞穴口戳了又碾。

舒芙腰都要软了,隐隐有些后悔束起他的手

不然,此刻就是他该做的事了。

否则,叫她亲自把那么骇人的一根肉物塞进体内……

她怎么舍得那样对自己!

她又磨蹭一阵,占摇光实在耐不住,额角汗痕未消,又渗出新的。

“你是不是对不准?”他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开口就是无头无尾这样一句。

舒芙颅内一轰,自觉被他看轻,当即反驳:“你胡说!”

“那你要怎么证明?”

他语气除却有些许喘息外,其余十分寻常,但她却仍从中听出挑衅意味,是以她明知自己自己被激将,还是决意要做些什么以证己身。

舒芙探手下去,将那物圈握在手心,只觉对方粗炙异常,一手竟难包全。

热,她掌心都像烧起来。

她强忍羞赧,腰臀稍一移,便将湿软穴口对准那根勃发昂藏的性器。

箭在弦上,只此一念。

帐外月色忽皎,映入一泓湿粼粼的光,舒芙一抬眼,便见少年一直浸亮着一双眼看着她,眸底漆然,唇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