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只罚她打几个板子发配到别处去当差。”
这会子崔宝林也踉跄着从殿里出来了,一身狼狈,面上还有泪痕。
小声辩解了一句,“皇上,银珠她不会偷盗的,这里面恐有误会……”
宁琛看她一眼,就瞧见了她湿了半边的衣裳,脖颈被烫出的红痕以及手上和膝盖处的血迹。
一时间心里也有数了。
收回目光再看温德妃,对方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此刻宁琛就真的什么都猜出来了。
温德妃攥着帕子,心里紧张无比,思虑了一会儿就要开口,却被打断。
“好了,想来德妃也不会无辜冤枉一个奴才,只是大皇子体弱不好在储秀宫见血腥,就不打了,这个宫女毕竟算是崔宝林的陪嫁,这一回叫她长记性就是了……”
宁琛声音有些淡漠,顿了顿又摆手,“崔氏,你赶紧把人带回去吧,好好教导,日后不可再犯,惹出这种事端,就今日赶紧搬出去吧,不必等明日了。”
“可是皇上……”温德妃眼睛瞪大了几分。
宁琛就拍了拍她的肩膀,“大皇子体弱,饶这个奴才一命,权当给孩子积福了,你好好休息养病,朕还有折子要批,改日再来瞧你。”
温德妃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看着圣驾离开了储秀宫。
崔宝林是真的吓坏了,好在银珠算是捡回一条命。
她半分不敢耽搁,叫了几个西偏殿的人就先把银珠还有一些简单的物件儿都赶紧抬走了。
入宫带的东西不多,跑了两趟就搬完了,又叫来太医给银珠看伤。
今日若不是宁琛突然来了,怕是银珠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