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灵孽如果长期使用,精神极易被给花的人操控。

因此,这花一直是被严格管控的造物。

尽管它对人的作用并不大,但谷问玉的面色依旧不太好看:“……这东西不是被阴界的人一直管控着吗?!”

曲流光打包了一份泥土样本,准备带回阴界问问:“对,就连无孽司的人都没有这个东西,我自己都是跟着爸妈定居阳界后,爷爷让我们以防万一才用安全材料合成了类似的味道让我们知道是什么样。”

“泥土的分量对你有影响吗?”

曲流光摇头:“没,四分之一的血脉,这点含量没什么大影响。”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废弃楼不过几面墙了,里面打的热火朝天,调阴香的气味浓郁起来,曲流光有些受不了,从随身监狱里拿出口罩。

拿口罩的时候才发现,池慎的随身监狱也放在他那儿。

因为池慎喝醉了,他图方便就把两个人的随身监狱放在了一个人的袋子里。

而且看到口罩,就想到之前拿错口罩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曲流光还没明白自己的感情,为了避免给池慎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只是在事后悄悄地把两人的口罩换了回来。

回头得想想怎么不动声色地让前辈知道口罩带错的事……

最后一扇门被推开,曲流光脚步顿住。

黑沉沉的天空下是一个金色的法阵,废弃大楼里有源源不断的黑气冒出,又被数道金光利落打回。

法阵边缘是抓住机会哀嚎着逃走的灵孽,陈相带来的人分散出动,将那些灵孽尽数捕获进随身监狱。

而大阵中央,好几个A级灵孽被金光束缚着,它们嚎叫着,怒吼着,全都冲着法阵中央的男人。

着装和其他灵捕格格不入的青年孤身一人站在阵中,他戴了个口罩,只伸出了一只手,金丝从他掌心窜出,跟法阵的金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