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那是灵捕吗?应该不至于疼。”

“灵捕耐痛高不等于不痛,”曲非群眼睛一转,威胁道,“你不会又在憋什么坏水吧?”

“怎么会,”曲风华探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顺便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动作自然地仿佛做过千百遍,“打个耳洞而已,谁不知道我们家你最大?”

“少来,”曲非群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雨外的光景上,“他们谈恋爱是他们的事,我插进去一脚算什么?”

曲风华开着车:“我知道,逗逗你嘛,流年呢?”

“不敢面对我,估计跑到问玉那儿去了。”

曲风华漫不经心道:“流年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

“谁知……”

车内一静。

有曲流光珠玉在前,曲流年要是也……貌似也不奇怪。

安静了好半晌,曲风华也不说话,给曲非群足够消化的时间。

半晌,曲非群握紧安全带,道:“等过年,要不问问,一起来吃饭吧。”

曲风华勾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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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晏勾玉那天,陈相给池慎打了电话:“晏勾玉说想见你一面。”

接电话的是曲流光,这装模做样的犊子说话难得不装了,明显的不耐烦:“前辈说不见。”

背景还混了点闷哼声。

陈相默了下:“打扰了。”立刻挂了电话。

他看向窗外,沧桑地点了根烟。

天杀的怎么每次这种场面都能被他撞个正着!

手机又响起来了,陈相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喂,有事说事,本相很忙。”

那头顿了下,池慎问:“什么时候?”

陈相疑惑地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这才过了两分钟。

呦,还真是小家伙。

说完时间,那头就把电话挂了,跟赶着干嘛似的……

陈相又点了根烟。

chapter.99

池慎赶到监狱时,晏勾玉正要被押出去审判。

祝拂是带队的,见到池慎也没多问,只说了句“五分钟”,然后就带人走了。

审判即将开始,能说话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监狱外,池慎问:“你找我,是要说什么?”

晏勾玉张了张嘴。

他对池慎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心慈手软这么多次。

但物是人非,如今他们之间,早已不复往日稚童时纯粹的感情。

最后,晏勾玉只是问:“三年前,我从诅咒那里得到的是当今世上最强的力量,就算你是世上最强,也应该跟我持平,怎么会比我高出这么多?”

虽然不抱希望,但听他问的是这个,池慎还是有点失望。

“你也说,那是三年前。”

池慎的力量都是实打实打过来的,就算这三年出任务少了,每一次得到的灵数也不会少。

旁门左道哪有实打实的牢靠呢。

晏勾玉呼出口浊气。

他的状态实在算不得好,那天在库缇里达海,水月镜被回收,他的力量也衰竭近无,最后,为了防止他又出什么幺蛾子,陈相砍下了他苍老的右手。

作为诅咒见证的手没了,灵数也跟着消失了。

思及此,晏勾玉心里依旧有愤懑:“为什么?一个可以复活的时代有什么不好?”

池慎沉声道:“如果所有人都不畏惧死亡,世界就真的乱套了。”

“可我只是想救外公和爸妈他们!”

“是吗?”池慎闭眼,“那么,魔方迷宫里,保城那个守城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晏勾玉,这件事要是真的成功了,你只会被复生的权柄吞噬己心。”

“你说你想救爷爷,”池慎背过身,“可魔方迷宫里,并没有叫汤正岳的人。”

“你看,你自己都遗忘了。”

晏勾玉像是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