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迢,黄白流脓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晏勾玉的目光落在池慎的戒指上:“在沙滩上见到你跟那学生时,我就猜到,或许,我身边有人再次背叛了我。”
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巧地来了离江城和无孽司总署都有十万八千里远的库缇里达海,然后又出了海?
“所以,来见小池哥之前,我先小惩了一下这个叛徒。”
他的表情滴水不漏,丝毫看不出破绽。
因为注意力都在池慎身上,所以,他没看到,被绑在刑架上的“宴迢”朝池慎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曲流光含量极高的微笑。
还做了个口型:前辈。
并肩作战这么久,还同居了好几个月,池慎再看不懂他的意思就真成傻子了。
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那你这次还真猜错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晏勾玉惊讶转身,看到宴迢胸口破开了个大洞,她大口大口呕着血,然后睁着眼,头一歪,没了气息。
池慎冷淡道:“虽然我跟曲流光只是刚好来旅游胜地度假,但既然宴迢是你的人,趁机杀了,还少了个祸患。”
晏勾玉可惜地看了眼刑架上那具尸体:“迢迢是我制作出来第一个有完整思想的人造灵孽,若非她第一次的背叛,我始终对她存疑……还真舍不得杀她。”
池慎拎着鞭子进屋。
显然,真打起来的话,晏勾玉打不过他。
而城堡外围被池慎的虚实界笼罩,除非通过池慎自己画的传送阵,否则晏勾玉绝对穿不过虚实界的屏障。
眼下,他要躲就只能躲到水月镜碎片里就像借由碎片做成的魔方迷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