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子放下来,“我去找他说说乌剌的事。”

他望着窗外深吐了口气。

他跟戚缭缭处境不同经历不同。

他是九岁起就得扛起整个家来,与家族旁支斗智斗勇之余,还要不忘上进努力,在朝堂众权臣中争得一席之地的异姓王。

而她是锦衣玉食,还没出生就已注定会被众多家人呵护在手心里的戚二小姐。

他还能指望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么?!

他跟苏慎慈认识和相处这么些年,很多事情都不能得到同样处境不顺的她的共鸣,又何况是从未知人间疾苦的戚缭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