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猝不及防,险些打了个踉跄。
正要发作,她却忽然笑道:“我说有消息给王爷,就肯定有消息给王爷。”
“巴图此番带来的随护里,有个唤作安达的人,明显不像是真的侍卫,王爷若是还没有见过他,大可以着人去留意留意。”
燕棠满腔怒气立时咽在喉咙底:“巴图的侍卫?”
“没错。”戚缭缭抱着胳膊,“此人名唤安达,但我怀疑是化名。”
“他身高八尺,鹰眼挺鼻,左手背上有两处寸来长白疤,右手拇指上有只鹰纹银斑指。”
“与他身边一个叫做格恩的随护交谈时,说话口吻不对等,气势明显不像是惯于伏低做小的‘随护’。”
燕棠冷眼扫了院中各人一轮,目光再回到她脸上,已逐渐变得凝重:“你是怎么知道的?”
戚缭缭看了眼他这神色,笑道:“刚才在白音馆外的小花园里,无意邂逅,顺便就在彼此心里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