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完,又帮他把衣服掩上。

空气里都是药的味道,和着这一屋子的静默,就显得格外安静。

萧珩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将衣裳又束整齐。

皇实问:“是你背了随云出来的?”

他声色不动:“镇北王是我军主帅,儿臣施手义不容辞。”

皇帝望着他,唇角忽然勾了一勾:“你不去救,应该也会有别人去救。照你们打了两架的交情,按理说你不该会去才是。”

萧珩别开目光:“那是因为儿臣刚好离得近些。”

“不是因为你觉得他是弟弟?”皇帝唇边笑意渐深了些许。

萧珩抬头,神色里终于炸裂出一丝异样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