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户人家。”

戚缭缭看着这缎子,也忍不住暗赞一句有理有据。

但如果这妇人当真是替徐夫人遮掩的,她其实是挖不出什么来的吧?

她没再说什么,只掏出一两银子来放在桌上:“这缎子我买了。”

妇人追送到门外,看着她走了,才又慢悠悠地把这银子在手里吹了吹。

街头又恢复了清静,或者说恢复了萧条。

“五娘又赚了。”

徐夫人拿着一匹与她针线篮里的枕套毫无二致的蔷薇色缎子,自她身后另一侧的屋里走出来。

她淡淡地看了门口一眼,然后进了先前她们说话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