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给抢走了。”

他无语地睨着她。

她笑着蹦起来:“挟着我进去不就行了!”

……刚进院子,一阵浓郁的草药味便扑面而来。

院子虽只有小小三进,但是收拾得十分干净齐整。

后院正房里亮着灯,床上坐着个年轻女子,水青色的薄幔放下来,但仍然可见腰身以下覆着锦褥。

长发没怎么梳,简单绾在脑后,而许是长年卧床的缘故,两手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