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这两日心情还可以。

这时候一面拿着方印章在手里把玩着,一面漫不经心地回应她:“你关心这些干什么?”

“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啊!”

戚缭缭道:“好歹我也是将门之后,打起仗来我也得努力冲在前面的。”

燕棠轻睨了一眼她,只差没拿手里的印章把“不以为然”四个字印在脑门上。

戚缭缭凑过去:“我就觉得巴图他们此番没安好心。多提防些总是没差。”

“贺楚正愁找不到进攻大殷的理由,倘若司礼监这回因为太过强硬而出了什么岔子,让乌剌有了大殷仗势欺人的把柄,到时候他们煽动草原各部与大殷作对怎么办?”

打仗就得有牺牲,虽然事实证明最后乌剌的大克星是他,但他现在还年轻,派谁也不会派他做主帅!

燕棠定定望着她,像看陌生人。

戚缭缭知道自己这番话超出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姐的范畴,但她没有回避,也眨眨眼与他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