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心如磐石。
阿琪没话说了,许衿悠沉思。这事其实也不难解决,没有铁证就判不了刑,若祁舟真的没做过,找到那些个做假证的人便能迎刃而解。
“你去查一查包厢里当时都有谁。”
阿琪出去后,好几人都围上来打听,被她呵斥走了。张琦没见过祁舟,好奇问:“警察说的那人是谁?”
华筠道:“总裁同母异父的弟弟,她妈二婚生下来的儿子,也是罗韶华的弟弟,许总的母亲是罗韶华的继母。”
“什么什么?我得缕缕。”张琦做头晕状。
“豪门之间的事乱着呢,不仅这,还有更复杂的。”
阿琪严厉一咳:“别说了,许总心情不好,当心让她听见炒你们鱿鱼。”
许衿悠打祁舟的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她也是真的不太愿意管,祁舟以前和她并不算亲,这几年一直恨着罗韶华,偏偏却是在外面不务正业,参加了一些混社会的团伙。可自从知道母亲要离婚的原因后她也能接受祁舟了,再怎么说也是弟弟,亲眼看着他被人害着去坐牢,许衿悠是真做不出来。
她靠着椅背,手揉着太阳穴,猛然间想起来了一个地方。
许衿悠拿着车钥匙离开,一路开车到了郊区外一座荒废的别墅。
这是他们一家人曾经的家,祁舟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罗韶华的母亲便是在这里坠楼而死,他们的母亲、祁父也都是在这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别墅的院子中因为长久无人打理已经长满了杂草,许衿悠走到门口,果然见门没有锁。
她推开,一股尘土的气息扑鼻而来。一楼大厅中并没有人,她顺着楼梯往上走,果然在一间开着门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在喝酒的祁舟。
祁舟也听见有人上来了,他手中拿着把刀看着门口,见是许衿悠微微一愣。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许衿悠板着脸道:“现在整个北宁市,除了我谁还真的在意你的死活?”
她走上前,把那地上的酒瓶全都踹倒,祁舟不悦:“你干什么?!”
“别吼!”许衿悠声音比他还高,脸上全是肃杀的怒气,身上那种慑人的威严把祁舟给硬生生的唬住了。她粗鲁的一把夺过他手中喝了一半的啤酒瓶,狠狠砸在了窗户上,寂静的室内发出尖锐的声响,“祁舟,我也就是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真的在这。”
她笑意极冷,且很是讽刺:“罗韶华多熟悉这个地方,你躲在这,还不如给我滚去警察局自首!”
“我刚来没多久,”祁舟低着头,恨恨的说:“我一会儿就走了,绝对不会让他抓到我。”
“你若是真聪明,就不该进来这儿。祁舟,上次我给你钱的时候说过,一年之内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你还是给我惹出事来了,”许衿悠直视他:“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就算是玩毒品也只是想尝一下,那包里的我根本不知道……啪!”
他话说了一半,许衿悠用力一巴掌扇过去。她力道大,硬是把他的脸都打偏了,“尝一下?呵,亏你也敢说。我早就说过了,凭你这副德行也想给你爸妈报仇?你连罗韶华的一根手指头都玩不过!你手机呢?”
祁舟一下扔到她脚边,许衿悠沉着脸捡起来。嗯,没电了。
“肯定是小王那小子害我,他们兄弟前段时间招惹了我,这次叫我去说要给我道歉赔不是,还给了我三万块钱。幸亏我中间被个哥们叫出去聊了几句,不然我就被逮了。”祁舟说的咬牙切齿,恨极了他们。
许衿悠却是一肚子气,敢成这哥们到这为止连被谁害的都不知道。她怒极反笑:“魅色是罗韶华底下的场子,你知道吗?”
祁舟漂亮的丹凤眼中闪过凌厉的光:“我当然知道,昨晚才听人说的。”
许衿悠深呼吸:“他就是打定了主意要除掉你,那包也不是你的吧?”
祁舟“嗯”了声。
“那几人叫什么?联系方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