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叶雨雾被他顶得头抬了起来,身体有些失重地想住抓住些东西,却被捆着,接着被他迅速地冲撞,身体就一下一下的往后退。

她红着眼看季云鹤:“你给我解开手。”

“不解。”季云鹤一只脚站在车外头,夜风灌入进来,车里凉凉的,语气也很凉飕飕,按着她的腰,坚硬的性器往她湿润的阴道里大力地抽送起来,一边干她一边夹枪带棒地说:“解开了让你戴戒指,提醒我在绿你老公么?”

叶雨雾被他顶得感觉强烈,她的脚心勾着,竭力隐忍着他每顶入一下,她就想发出一声的呻吟。

暗夜的车厢里,女人隐忍的呻吟,都变成了细碎的唔唔唔声,听在季云鹤耳朵里,觉得刺激得跟春药一样。

“你,你完了没有?……唔唔。”

“累了?”季云鹤缓慢停下来插送的速度,大拇指摁在她的花户褶皱处,要入不入地挑逗刺激。

叶雨雾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倒是宁愿他一直往里插送,明知道她那里敏感,他还故意摁她的阴核。

“怎么又流水了?”季云鹤故意开口,手还搓在她被干肿的小花核上面,辗转一圈,彻底拔出性器,用龟头拍打她的敏感一点,一直把她拍得水溅出来,肉棒又噗嗤一声,捅进她湿漉漉的水洞里。

他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插入后、再重重的拔出,季云鹤在快要射出来之前停下动作,埋在她阴道里,感受她紧致温暖的包裹,

他感觉到她洞里又出水了。

忍不住喘息地朝她笑:“叶律师,你洞里好像在发大水,和别人干也这样么?”

她不理他,但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膨胀,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那低低的喘息听在耳朵里,有股子令她莫名心跳悸动的性感。

她红着脸看着他说:“你戴套。”

“没这种东西。”季云鹤如实相告,埋在洞里的鸡巴又抽送起来,带出噗嗤水声,“听听你多少水。欠干的小骚货,我射进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叶雨雾也顾不得他骂她欠干、还骂他小骚货了,她推他:“你射在我腿上,别射进去。”

“不行,我今天非射你里面。”他看了一眼那颗放在车头前的晃眼戒指,恨不得现在就丢掉粉碎,但他不能这样做。

不能这样做,总得让他做点别的吧?

“我,我上次不是给过你一盒避孕套吗?”叶雨雾提醒他。“你放在哪里了?”

季云鹤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指了指前头的柜子,“可能在扶手的格子里。”

她伸手,让季云鹤给她解开手上的捆绑。

季云鹤阴茎扔埋在她洞里,伸手直接就给她解开了,心想这个皮带也真是个没用的道具,一点给她起到威慑力的作用都没有。

她说解开,他就二话不说地给她解开了。操。

叶雨雾打开座位旁的那个扶手,果然瞧见那盒自己在亚市给过他的过期避孕套。

里头仍旧是那几个,她取出来一个,然后愣是把季云鹤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了。

性器带出来很多很多两人交合的蜜水,发出噗地一声,即便听过很多次,叶雨雾仍然觉得耳朵痒得发慌,心也跟着痒。

季云鹤特别听话地让她伸手给他戴好了套子,郁闷地撇嘴,“你他妈给我用过期的套子,还这么小号,你要勒死老子?”

“你才是它老子,它死了你都不会死。”叶雨雾给他带好了措施,还低声的安抚它几下。

他的兄弟可比他好对付多了,向她点了点头,叶雨雾逗了它几下,抬眼的瞬间,就发现季云鹤一脸好笑地盯她手上的动作。

叶雨雾赶紧收敛自己的表情,严肃看着他:“好了。”

季云鹤如她所愿地戴着套子,重新插入她的身体里,一边干着,一边憋着疼。

往她湿洞里捣鼓了几十次,也没法射出来,他抱着她的腰,深深呼吸,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一不做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