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盯着她,石烟烟红着脸移开视线,故作不屑道:“本小姐可不是在安慰你,不过是怕你误会帝阿,要对他心生怨恨罢了。我可不想看你负了小昭,又要负帝阿。”
“嗯。”我平淡地回应道,“我知道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石烟烟冷哼一声走了。
我一边御剑往辉阳殿赶去,一边心里暗自思索着,方才见师父受伤固然是心急了一些,但被石烟烟一提点,我便冷静了些。
师父,您到底要做什么?
57.
匆匆赶至辉阳殿,却见门外站了潮欢,她正在指挥奴仆给屋内递送药品和热水,见我过来,立即朝我躬身行过一礼道:“方公子,大人正在里面为晏真人医治,请随妾身来。”说罢,为我推开了里屋的门。
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刚进屋便看见帝阿正坐在床边,“阿焕。”他听见动静后转头,起身走到我身边,“我已看过一遍,你师父并无大碍,应是洗心草药性与他身体相冲,等他醒来便无事了。”
我担心帝阿发现移情咒的事,便匆匆应道:“我知道了,多谢前辈。”
“嗯。”帝阿低头看我,语气莫名,“还叫前辈?”
余光瞧见潮欢并未离去,仍候在一旁,帝阿又刚帮我医治好了师父的伤势,一时之间,倒叫我不好当着潮欢拂了帝阿的面子,我犹豫再三,只低声道:“那叫什么?”
帝阿语气软下来,也低声道:“阿焕自己想。”
我闻言不客气道:“那便叫前辈。”
“你啊。”帝阿摇了摇头。我刚弯了嘴角,却让帝阿突然凑了上来,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你!”我惊得后退一步,慌忙侧目而去,看见潮欢垂目望着地板,似是没瞧见这一幕,又悄悄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师父,见他仍闭眼沉睡,我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
只是......我向帝阿怒视而去,有外人在场我不好明说,心里纵使羞恼,也只能沉了声音低低道:“不许这般,这般随意亲我!”
帝阿闷声轻笑,就算这般隔着蒙眼的锦带,我也能猜到那锦带之下的金色眸子里,定是藏着戏弄我的笑意。
“欢妹,你且先行退下,去做先前交代你的事。”
“是,大人,妾身告退。”潮欢柔声应道。
见着潮欢躬身离去,还带上了房门,眼下屋子里站着的便只有我和帝阿二人了。
“这般阿焕就不会害羞了。”
我冷着脸不悦道:“没有下次!”
他沉默地立在我身前,我没好气地推开他,走到床前去看师父的状况,只是我刚拉开床幔,才刚看了一眼师父昏睡的容颜,身后突然压上来一个人,我转头不耐道:“你做什......唔!”怒斥的话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我被帝阿压在师父身上,叫他深深吻了个彻底。
这只......该死的金乌!
我一面试图推开这只发情的禽鸟,一面又时刻注意着师父,生怕自己压到了他半分,只是我身下就是师父温热的身体,他身上还有伤,叫我挣扎的力度也不由得小了些,可帝阿却不管这些,他只是强硬地扣着我,轻咬我的下唇,亲密地舔舐我的唇舌,他吻得又凶又深,让我渐渐没了力气。
“唔......唔,不......”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浸湿师父身上的被褥,我难堪地侧过头,偏生刚好对上师父那张苍白又明艳的脸。
这,这实在太过淫乱了!
偏偏也就在这时,不知是我压到了师父的伤,又或是动静太大,师父微微皱了眉,呓语一声,似乎要醒过来。而帝阿的手眼见着就要伸进我衣服里,我被吓得脑子陡然清醒,心里暗骂几句,抓紧了帝阿的衣袖,压低姿态求救般向他看去。
帝阿也不知何时取了蒙着眼睛的锦带,我这一望,刚好望进他那双深沉的金眸里。
他正垂眸望着我,眼里是汹涌的情欲和怜爱。
收到我哀求的神色,他轻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