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面露疑惑道：“秦大夫不是飞舟的哥哥吗？”

我露出没有破绽的假笑，私下威胁般抓紧戚飞舟的手腕，加大力度暗示他别乱说话，“远房堂哥，有一段时间未见了，飞舟对我有些生疏是自然的。”

戚飞舟低头看着我们紧握的地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努力不去在意地上的纪涯，公事公办道：“纪涯应当无事，待他自然清醒便好。但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珞瑜听到纪涯没事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面对我的质询还是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我，我来说，都是我的错。许久没见纪涯哥哥，我有些太高兴了，想给纪涯哥哥看看我新炼成的牙刃。”

珞瑜双手捧着一枚被透明丝线缠绕的小刀，边缘锋利，刃尖上还闪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青色，那是附着的苍山白腹灵蛇蛇毒。我记得她的牙刃，眼下这个虽然远不及当日的利器，但也初具规模。

“只是我还没有掌握好功法，不小心将纪涯哥哥误伤，我着急想帮他把蛇毒吸出来，师哥提醒说我唾液也有毒，只会把纪涯哥哥伤得更重。还好后面有师哥处理，还有飞舟帮忙......”珞瑜抹了抹眼泪，收好牙刃点头正色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去向山主请罪的。”

珞瑜走后，我把纪涯挪到姬昭的屋子里，让他安生躺在姬昭的床上。

“你想问什么，少宗主。”一旁的姬昭都快把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你叫秦焕？”

我淡淡点头。

姬昭如今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我知道他内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你......你当真不是穿越的？”

我看了一眼一旁正专心听着的戚飞舟，转身在屋里坐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你来自异世，但我不是。不过，系统竟然不阻止你说这些吗？”

“上次在昆仑山脚下见完面后，它就一直没出现了，说什么出现未知错误，排查故障去了。”姬昭眼睛一亮，语速都快了几分，“你知道系统？”他也看了一眼戚飞舟，疑惑道：“那他也知道？”

我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