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溪满意地点点头,他似乎也不管我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想要我的一句口头承诺。

他抱住我,将头靠到我的肩上,似乎极为疲惫,我站着没动任由他靠着,半晌,他长叹一口气道:“景焕,哥哥可以相信你吗?”

我看着脸旁他那黑色的脑袋,弯了弯嘴角道:“当然。我们是血脉相承的亲兄弟,不是吗?”

方涟溪闷声笑了起来,他侧过一边脸,那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景焕说谎都这般动人。”

我心道这人怎么阴晴不定,面上不动声色道:“你若相信,那便是真话。”

方涟溪不发一语,盯着我,只伸手摸上我的喉结。我像被鬼缠住一般,不敢动弹一点。

过了一会,他又推开我,冷声让我回去。

我刚一出大堂,便立马冷下脸来。方涟溪这个疯子,他的心思一会晴一会雨,我不知晓他究竟是要我如何,倘若要我站到他这一方,他又为何要那般逼迫我?

我御剑回到内院,刚一落地,便看到窗框上站着两只鸟。

一只眼熟的蠢鸟正疯狂地啄着另一只鸟的头,似乎试图把另一只的羽毛都扯下来。

这场面太过诡异,又或者是那只被啄的、尾羽上有一抹金色的鸟太过冷静,以至于我在那里愣愣看着都忘了出声。

102.

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