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辣椒酱,辣上加辣,味蕾炸裂!土豆外焦内软,软糯清香,一片接着一片,或是烤得干干的,撒点调料吃,或是烤得软一点,抹上辣椒或甜面酱吃,都很不错!

梁潇撸串撸得根本停不下来,没一会儿身前便积攒了一堆签子,温云奕照旧一样品尝了一点,边品尝边饮酒,倒也逍遥自在。

顺喜则对费牙的羊板筋、猪脚筋和牛脆骨、鸡脆骨产生了兴趣,表情狰狞地大嚼特嚼,腮帮子始终鼓鼓囊囊的,活像只仓鼠。苏锦召全程什么也没吃,只默默地陪伴着三人,不时添个茶,倒个酒,再把桌上的餐余收拾收拾,只当自己是个隐身的服务员。

“你不吃吗?”她隐身了没多久,便被慧眼如炬的温云奕点了出来。

苏锦召万万没想到温云奕竟是察觉到了她的“避而不吃”,尴尬一笑,道:“奴暮食吃多了,胃里撑得慌,便不吃了。”她由衷地道,“奴看着两位大人吃就好,看到大人吃得这么香,奴的心里比自己吃过还高兴。”

她以为自己的马屁拍的还算成功,结果抬头一瞧,温大人却没有要笑的意思。

那双深邃如海,亮似星辰的眸子正盯着她的袖子看。

苏锦召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她今日穿着的依旧是从苏记食肆带来的旧衣,布料不名贵,颜色不鲜亮,款式不新颖,绝对不可能吸引到温大人的注意,她狐疑地观察了一圈,这才发现袖口上居然有许多油污,深深浅浅,大大小小,新新旧旧,交叠在一起,于烛光月影下看来格外明显。

虽然不怎么在乎外在形象,但被人发现了邋遢一面的苏锦召还是很尴尬的。

即便如此,苏锦召依旧淡定地坐着,任由那些油污展露在温云奕面前。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呢?她本就是厨娘,整日泡在厨房里做饭,身上衣服上溅得都是油,古代又没有抽油烟机,一块小小的围裙又能帮她阻挡多少油点子呢?她已经天天洗澡,天天洗衣服了,可油渍洗不下去,她也不能因此丢掉自己的旧衣日日换新衣啊!

如此想着,苏锦召心里越发坦然了。

“阿姐,你就尝一尝烤串吧。”见苏锦召什么也没吃,顺喜出言劝道,“再不吃……”

他本想说再不吃就都被梁大人吃光了,但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梁潇的面说梁潇的坏话,便立即改口:“你尝尝我做的,看看我手艺如何!有没有得到阿姐的一两分真传!”

顺喜都这么说了,苏锦召再不吃,就是不给顺喜面子,她立刻拿起了一串鸡脆骨,左右看了看后点评:“颜色很好,亮红亮红的,酱料抹得也匀称,且没有弄到签子上,证明你是细心做的。”

咬下一块鸡脆骨,细细品尝过,再道:“嗯,火候掌握的也好,表皮微焦,内里鲜嫩,味道烤透了的,做得很不错!”

她一边咯嘣咯嘣地嚼着鸡脆骨,一边朝顺喜竖起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弟,你比梁大人有天赋多了!

顺喜捂着脸狂笑。

“没吃够,没吃爽。”只顾着吃吃吃的梁大人完全没注意到这对姐弟对自己暗戳戳的揶揄,噘着嘴抱怨着,“还有肉没了?咱们再烤点啊。”

“有的。”苏锦召赶忙道,“我和顺喜每样只烤了一点,梁大人还想吃什么,我们接着烤便是。”

梁潇好看的桃花眼里立刻迸发出无尽的笑意:“烤羊腰!苏娘子,再烤几个羊腰来!其他的也都烤上!多烤一点!”

苏锦召欲言又止地望着年纪轻轻却酷爱吃羊腰子的梁潇,心情略有复杂,中医讲究以形补形,也不知年轻气盛的梁大人吃这么多羊腰子受不受得住啊。

但这种事苏锦召是万万问不出口的,梁潇要吃,她给他做就是了,便默默挑选了两块红嫩肥润的羊腰,正准备切开来穿在签子上烤,温云奕忽然道:“别给他烤了,再吃,他明日怕是起不来床了。”

苏锦召直觉温云奕说的是金玉良言,然而梁潇却并不这么想,他饮了一口茶,很是焦急地道:“哎呀表哥!我才吃了一点点东西,不过每一样都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