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轻:呵呵,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我吃上了担担面钵钵鸡夫妻肺片红油火锅甜水面水煮牛肉肥肠鸡麻辣兔头毛血旺麻婆豆腐回锅肉冰粉豆花冒菜麻辣烫!我甚至还能种地开荒开饭店,带领老乡一起走向致富路!
一年后。
谢旬:“王妃知错了吗?”
管家:“没有。王妃在蜀地种田养鱼,自给自足,日子过得很好。”
两年后。
谢旬:“王妃知错了吗?”
管家:“没有。王妃的火锅店开张了,听说连巴州刺舊shígG獨伽史都赶去捧场了。”
三年后。
谢旬:“王妃还没知错吗?”
管家:“没有。王妃现在已经是蜀地首富,不仅做生意,搞慈善,还兼职写小说,在蜀地混得风生水起。”
谢旬:“……她写的小说叫什么?”
管家:“书名叫《我和狗男人斗智斗勇那些年》。”
谢旬:“……”
某日,卡文卡得死去活来的裴轻轻将目光聚焦在赖在她家蹭吃蹭喝十来天的摄政王前夫谢旬身上:“姓谢的,你说这一章该怎么骂你比较好?”
谢旬:“随便。”
裴轻轻随便地道:“那就写你做了太监,与太子私通,祸乱朝纲天地可诛好不好?”
谢旬暗暗咬牙:“好。”把媳妇哄回家前,他什么都忍了!
? 25、官司
本就狭小不堪的后院因为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的到来而显得越发褊狭。
苏锦召本建议挪到店中用饭, 却被梁潇一口拒绝了,梁潇说在院子里用饭有情趣,能赏月, 很快乐,但苏锦召却快乐不起来, 因为她紧挨着叭叭入座, 这令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以防叭叭吃草的时候会把她的头发一起卷进嘴巴里吃了。
“哇, 这么多好吃的啊!”梁潇的注意力已然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的美食上, “这是炙羊肉吗?好香啊!苏娘子,你用什么烤的?”
苏锦召便指了指梁潇身后的土窑:“就是用梁官人身后的土窑烤制的。梁大人上回吃的蜜汁鸡,也是用这个土窑烤出来的。”
梁潇盯着其貌不扬, 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土窑, 心中颇为感慨:“如此美味的食物, 居然是放在一个土堆的锅子里做出来的,真是神奇。”
他转过头,又对桌上的生鱼片产生了兴趣:“这是鱼脍吗?旁边这一小碟是蘸料不是?”
苏锦召道:“正是。我在蘸料里放了米酢、香油、小米辣、紫苏、生姜末、盐、酱油和沙井蚝, 味道比较重一些。”
梁潇双目放空用心感受:“是有一股又酸又呛又爽辣的味道。好吃!一定好吃!”说完又注意到了与月亮一样黄澄澄的炸鲜奶,“苏娘子, 这又是什么?是一道果子吗?”
苏锦召含笑道:“是果子。它的名字叫做炸鲜奶, 吃起来奶香奶香的,我也是头一次做呢。”
梁潇盯着炸鲜奶,情不自禁扬起了嘴角。他搓了搓手, 很是迫不及待地道:“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赶紧趁热吃吧!”
吃!!!
梁潇虽先问了羊排, 后又问了鱼脍和炸鲜奶, 然而他头一样吃的却是酸辣土豆丝, 结结实实给苏锦召晃了一下, 倒是温云奕先夹了块炸鲜奶来吃,他一手执筷,一手托在餐食下,缓缓品尝,吃相依旧是那么的斯文儒雅,与一旁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的梁潇形成鲜明对比。
虽是在自家后院,虽是被两位客人邀请入席一同用饭,但苏锦召和顺喜都没怎么动筷子,顺喜胡乱吃了一点素菜,只顾着给二人添酒,苏锦召则专心致志地分羊排,因为她知道,她对面的梁大人已经馋得不行了。
羊排表面的温度虽已降了下去,里面却还烫得很,苏锦召一手提着羊排,一手攥着小刀,沿着骨缝一根一根地将羊排分开,随着羊排越分越多,羊肉的香气越发浓烈,苏锦召甚至觉得自己的双手都腌入味了。
温云奕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