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将它投掷到一个地方,无论那里是坚石还是高楼,都会在瞬息之间分崩离析,化为灰烬。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
温云奕从怀中掏出他的长命锁:“最主要的是镶嵌在刀身上的银霄石,这是皇上赏给咱们的,我也有一块,被我祖母嵌在长命锁上了……”
苏锦召怔怔地听着温云奕的话,目光来来回回地在两块银霄石上扫来扫去。
“所以……所以……”她激动地说不出话,便紧紧地抱住温云奕,等着他来说。
温云奕当着一众翼甲卫的面亲了亲苏锦召的额头,含情脉脉地道:“所以,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所以,我们可以成亲了。”
成亲?
苏锦召欢喜得又哭又笑的,她一头扎进温云奕的怀中,瓮声嗡地地道:“嗯!成亲!我们马上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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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玄幻。
苏锦召先是跟着温云奕见了皇帝,皇帝见了她时而高兴时而伤怀的,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又赏下一堆宝贝,又是府邸又是金银,最最重要的是收了她做义女,封她为长乐郡主。
好不容易将皇上赏赐下来的东西整理清楚,温云奕又马不停蹄地带她回了尚书府,齐舒玉抱着她又捶又打的,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白老夫人后悔不已,说她一早就觉得苏锦召和姜夫人长得像,却没敢往那方面想,早知苏锦召便是姜家女,她早就做主给二人操办婚事了。
至于大夫人,默默地赏了苏锦召一堆礼物后,便去佛堂礼佛了。
翌日,苏锦召跟着温云奕回了蕲州,吊唁先祖。
姜沛安的墓是新建的,碑文由温云奕亲手所刻,苏锦召轻轻抚摸着碑文,感慨地道:“若父亲泉下有知,看到咱们两个好端端的活在这世上,知晓寥王已被皇上处死,大仇得报,或可瞑目了。”
温云奕安静地陪在苏锦召身边,柔声道:“阿召,是我不好,我该早点找到你的。”他轻轻扳过苏锦召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在外漂泊多年,受了太多的苦楚,我想想便心疼,我向你发誓,待我们成亲后,我会日日疼着你,爱着你,绝不让你再受一丝苦难,再受半点委屈……”
苏锦召热泪盈眶。
“嗯。”她擦擦眼泪,“我都记下了,我爹也听见了,你若敢负我,我就让爹爹上来教训你!”
温云奕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他望着碑文,若有所思地喃喃,“其实,当我认出你的字时,便怀疑你与岳父大人有所关联,可寥王将自己的来历抹得一干二净,成功地将自己掩饰成了西四坊的普通百姓,我怎么查也查不出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