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你一个女子计较什么,若你还不走,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苏锦召冷笑:“黄子凡,我既然带着人来了,势必要为我,为曹掌柜,为吴楼,为吴楼的客人讨要一个说法,不达此目的,我绝不罢休。”

黄子凡哼了一声,一字一顿地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派人去吴楼下毒。”

苏锦召平静地望着黄子凡:“黄掌柜口口声声说我们做局污蔑你,说我们没有证据舊shígG獨伽证明此人的所作所为是受黄掌柜你的指使,但黄掌柜,你仔细想想,若我没拿到证据,我敢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来醉仙楼闹吗?”

黄子凡一愣,下意识地看了黄渠一眼。

苏锦召嗤笑,继续道:“你交给左威的泄药,我已经拿给刑部的梁大人看过了,梁大人说,你的药并不稀奇,但是你用来包泻药的纸,很是有一点来头……”

她目光凛凛地瞪着那对父子,抬高了声音:“那是蕴墨堂的雪灯翼纸,是蕴墨堂为醉仙楼独创的,吴楼并无此物。黄掌柜,你不会连你花大价钱为醉仙楼宾客准备的浣手纸都认不出吧?”

黄子凡与黄渠俱是一震。

围观百姓顿时义愤填膺地谈论起来:“真卑鄙啊……”

“是啊,真是卑鄙!”

“他们一定是嫌吴楼抢了他们的生意,所以才出手害人家!”

“没错!”

曹云天十分解气,忍不住放声大笑,黄子凡面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咬牙切齿地狡辩:“区区一张雪灯翼纸而已,即便是醉仙楼独有的又怎样,你们就偷不得吗?”

“娘的!你是准备一赖到底了是吧?”曹云天气冲冲走到黄子凡面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领子,“走,跟老子去见官!我看你在官老爷面前如何狡辩!”

“放开!”黄子凡用力挣开了曹云天的手,与此同时,十余个手执长棍的小厮冲了进来,将苏锦召等人团团围住。

当了半辈子无赖的曹云天一见这架势就笑了:“怎么?想在这打一架是不是?你们醉仙楼里面摆了这么多值钱的摆件,砸坏了可千万别心疼!”

黄子凡整了整衣领,不屑道:“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若不是得了我家的家传秘籍,如何能盘活那闹鬼的吴楼!”

“你的家传秘籍?”苏锦召讥笑,“黄公子,据我所知,令堂早年间是做药材生意的,就算有秘籍留下来,也该是医书而不是菜谱吧?”

黄子凡目光一闪:“苏掌柜,你不用跟我打哑谜,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清楚。”他深吸一口冷气,恨声道,“吴聘临死前将秘方交给了你,你得了秘方,所以才重建了吴楼,可那说到底是我的东西,你拿着我的东西四处招摇撞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来刁难我了!”

“黄子凡,你以为,我是凭着吴老爷子留下来的秘方打败了你?”苏锦召道。

“难道不是吗?”黄子凡轻蔑一笑,“你不过是个被尚书府赶出来的婢子而已,能有什么本事?”

苏锦召忍不住冷笑了几声,挑衅地道:“黄掌柜既然这么说了,不如咱们两家比一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