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不能让你去替你姐!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孙府的哪个小贱蹄子双儿了!”何睿成见她避他,心中受伤。

但也只能退后,不再上前,怕吓到她。

江桃被他吓得直抽手,哪里敢乱摸,它父亲被她抱了一下都反应大得很。

“江桃!你之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你跟我讲清楚!为什么不摸我了!你走前,我们不是在商量孩子的事情吗!”何睿成松开并控诉她,声线带着哭腔。

江桃一怔。

她以往最喜欢何睿成的带着绿茶味的小性子。

跟端亲王一比,她顿时感到他的小家子气。

江桃心中慌了下,强行镇定道,“孙奕是个男人,孙府也没有双儿,别多想了。还有孩子,我毕竟孙府呆了半年,他们又没什么活儿计,你等我适应一下咱们之前的挣钱强度再考虑,行吗?”

“什么强度?我最多休息不到一个月,到时候,你就在家里带宝宝,我外出挣钱,这不是已经商量好的吗?”

何睿成又试探性的向她靠近几碎步,伸手捏着她的衣带把玩,咬着下唇,犹豫还是问了出来,“江桃儿,那你是一直呆在孙府吗?”

“对呀,一直在孙府。”江桃强行镇定点头,就是脸儿都笑僵了。

“有一通告示,应是让我多了心,意思说。孙府五郎,给端亲王进贡了一株草药,端亲王身体大好,给他提了四品官。”

江桃:……

江桃心虚,眼睛眨呀眨。

“桃儿,端亲王是个双儿,他那身子,唯一的良药,就是带根女的大量精液。你又去了孙府,我很难不多想。”何睿成边说边哇哇地哭,脸都被他哭红了,但更好看了。

江桃无奈,上前几步礼貌抱住他,“睿哥,你别多想了。我们先回屋,干嘛在院里站着。”

院子被睿哥打扫的很干净,可还是简陋又残破。

江桃不敢深思,她感到自己有点无耻。

一进屋,淡淡的霉味,还有泥土的气味。

可屋子真的整齐又干净,屋中只有他一人,全是他自己收拾的。

“先休息吧,睿哥……”

她话还没说完,何睿成就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江桃还没出息地惊呼了一声。

都是新的,就是廉价感强,每件东西,都散发着各自特有奇怪的味道。

屋子里也没有别的床了,她接触后脖子接触到枕头,只觉剌皮肤。

难受地扭动了下。

何睿成见她奇怪的反应,有点熟悉。

孙奕来这里的时候,会忍不住摸一下桌子上有没有灰,会忍不住时时掩一下鼻子。

何睿成心中酸涩起来,他心思细腻,察觉到她这样一定是被富养过了。

他很喜欢江桃,打算忍着不说。

何睿成也要出去工作,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昨晚跟何睿成有说,最近可能出不去,何睿成很爽快地答应了。

她一个人在院中,扫洒起来,心中生出厌烦,往常她在宫里,太监们怕她无聊就给她念故事。

端亲王又准许她可以转他的库房,那里全是他的藏品。

字画、玉器、金钗玉镯……

江桃根本就看不完,逛累了有人给她按摩……

烈日当空,她被晒得浑身是汗,衣服贴在皮肤上。

“嘶!”手又被扫把扎了一下。

她一惊,扫把掉在地上,拍在她扫的灰土树叶上,溅起一阵灰尘。

这里她呼吸几下都觉得,对肺不好。

看着手上溢出的血珠,她有一次不小心在床上,好好睡着腿抽筋了,李总管一边给她揉腿,还给她叫太医。

……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难受的是,她已经开始想念端亲王了。

要是端亲王,在这院中,她好像……不会觉得难熬。

从小到大睿哥对她好的不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