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是藏不住的惊讶。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还能涨的这么大。

简直不可理喻!

沈枭指尖隔着衣服揉捻我的尖端,低头看了我一眼,不以为意,“惊讶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我心口微颤,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

可我面对沈枭,从没主动过,更不知道怎么主动,正犹豫着。

他不耐烦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拿出你在我这学到的本事,讨好我。”

我抿了抿唇,这才明白他说的‘拿出本事’不是单纯的躺下承受,而是让我主动讨好。

我心里安慰自己,讨好总比割舌头强。

这么想着,我心里多出一道破釜沉舟的勇气。

我撑起身子,仰脖凑上去,亲在了他的唇上。

在我柔软的唇覆上的那一刹。

我明显感觉到沈枭全身肌肉不自觉收紧。

他大手攀上我的后背,轻轻一压,我两团雪白像按摩器一样挤在他胸膛前。

柔软的触感夹的他身子颤动着,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他略带沙哑说,“姜早,我是把你的舌头割了吗?”

“没...没有。”

“没割怎么不知道伸?”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坐在他大腿上,无视腿间那根硬挺的铁棒,把他想象成一块猪肉,又试着凑近。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一个吻,我伸出舌尖儿,探入他的口中。

沈枭毫不客气,压迫性俯身,大手摁住我后颈,肆意在我口中掠夺,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烟味。

大雨如注,掩盖了车里的淫靡。

吻着吻着,沈枭拉过我的手,握住了胯间的棒子,上下移动着。

为了让他快点释放,结束这场荒唐的偷情。

我双腿夹着他根部,嘴唇深含他的舌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蛋上深深浅浅套弄。

他身子狠狠一颤,忽然压了上来,轻车熟摸上我白嫩的大腿,用力一掀,探入裙底。

灼热粗糙的指尖挑起底裤,小蛇般朝娇嫩的蝶儿口滑去。

我的蝶儿才涂上消肿药,还没恢复,下意识夹紧。

沈枭根本不给我机会。

他摆弄我的腿,狭窄的空隙打开至六十度,那红肿的水汪汪再也藏不住。

“唔......”

我敏感的呻、吟了声,撑住他胸膛,与他拉开距离。

沈枭眸色暗的深不见底,他翻转我压在椅背,将我的脸对准车窗。

直接掀起旗袍,棒子狠狠抽打我光果的臀部,抽的满车都是啪啪响。

在我毫无防备下,掐着我的腰,猛地摁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沈枭爽到低声闷吼,胸膛剧烈起伏。

我的蝶儿肿胀未消,面对突如其来的刺入,我下体猛地佝偻起来,双手死死抵住车窗。

而我正对着的,是督军那辆军用吉普。

车窗缓缓上升,玻璃遮掩了他的鼻梁和嘴唇。

他似乎刚结束谈话,正在脱风衣,显现里面贴身的军装棱角。

我看到这一幕,抵住车窗的手无力滑下一道歪扭的掌印。

“疼......”车里响起我低低的啜泣,“慢一点好不好,真的太疼了......”

轻柔的低吟,与外面的暴雨形成强烈对比。

雨水洗刷着车窗,掩盖着静静摇晃的车身,我脖颈处的线条绷紧,抻出一缕缕青筋。

他忽然扳过我脑袋,强迫我看他,“我是谁。”

我下身撕裂般疼痛,顾不上回答,他狠狠顶了一下,粗暴灌子。宫,顶开了那一层小小的肉蕾,“说,谁在干你!”

他像是真的生气了,那根硕大滚烫的棒子愈发膨胀。

红中泛着青紫,青紫里透着狰狞的筋,一进一出,恨不得捅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