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他炙热的吻落在脚面,沿着青筋向上,含住了一颗脚趾。

我全身猛然抽搐,下体严丝合缝与他交迭,十根脚趾却难以自持伸长弯曲。

他舌尖嘬弄两趾,从左脚的小趾,舔到右脚的拇趾,指缝间遍布他遗留的唾液。

他粗糙的指腹摁在我蝶儿口细细研磨,下身撞击的狠而烈,忽然有股热流涌了出来。

不是喷水,而是尿。

我浑身一抖,呻、吟也色情到了极点。

我听见尿流出的哗哗响,大腿根内侧一片滚烫。

“呵。”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随手抹了下胸前和手臂,紧接着俯下身轻笑。

“姜早,谁准你尿在我身上的?”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油然而生,我满脸通红低声说,“大少爷,对...对不起。”

“尿就尿了,害羞什么。”

我喷尿的刺激,使沈枭更迅猛,一波比一波入的深、戳得狠。

抽动的幅度,发泄着他心中极大的戾气与愤懑。

他突然狰狞抱紧我,一遍遍吼,我的指甲嵌入他皮肉,直到滚烫的腹肌死死抵住我臀缝,那一股岩浆,喷涌而出,满满灌注我体内。

我恍惚间听到他在我耳边轻笑,“没感情吗?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被他用最难堪的方式,凌驾征服在这里。

我浑浑噩噩,一个冰凉的东西倏地套上我手腕。

我低头,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玉镯,在灯火映衬下更显得璀璨夺目。

“玉养人,专养你这种病秧子。”

他点燃一支烟,声音是酣战过后的嘶哑。

“我不要。”我还沉浸在被他强迫的阴影中,倔强看着他。

见我要脱下,他提高腔调警告,“你敢摘,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裱成画框,挂在墙上。”

说完他接了个电话,穿好衣服,大步朝门外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发抖,“土匪!”

他脚步未停,系着纽扣,“明天穿好看点,带你去参加喜宴。”

门从外面关上,卷起一阵夕阳的风。

风里是他浓烈的气息,还有他久久不散的轻笑。

水喷多了容易晕厥。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看着满地狼藉发呆。

忽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体粘稠的感觉令我有那么一瞬间空白。

我猛地张开腿,潮水混着他的子孙,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靡艳极了。

我无力蹲在地上,捂着脸,放声痛哭。

我知道事到如今已然没了退路。

从我卷入他父子二人这场风波,与沈枭纠缠不清那天起,我就走在万丈悬崖的边缘。

错一步,尸骨无存。

我赤身果体,拎着两瓶酒,推开浴室的门。

我站在镜子前,黑暗掩盖不住我苍白无神的脸,和那双累到极致不想睁开的眼。

我拧开花洒,仰起脸,用力清洗着,搓着。

仍觉不够,干脆躺进放满水的木桶里。

整个人沉入浮荡的水面,我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张凌乱的床,是沈枭贲张的肌肉,是他白皙的侧脸,和他抱着我嘶吼的狂野模样。

在我快要窒息时,猛地浮出水面,一杯接一杯饮酒。

我洗了很久,洗到热水冷却,洗到整个浴室没了水蒸气。

沈枭留在我体内的味道,依然挥之不去,就像种子扎了根。

忽然。

身后一阵急促脚步,紧接着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早早,看我给你带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