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翻飞,几下我的脸和乃子被抽的红肿起来。
春光乍泄间,马仔纷纷朝我露出淫笑。
我涨红脸对他怒目而视,咬着牙说,“沈誉,你就不怕督军知道?!”
他抽了几下似乎用尽了力气,缓了好一会儿。
“我的人看到沈枭从你房间出来,原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这话,他朝马仔使了个眼色。
马仔领会,从桌子上拿起剥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看着沈誉胸前那串人肉佛珠,想到我接下来的处境,惊恐万分往后缩。
但我哪里是几个男人的对手,他们一把将我仰面按在地上。
“现在知道怕了?”
沈誉从鼻孔里哼了声,“把她乃头给我割了,我要串成满满一串,戴着这独一无二的佛挂去朝佛!”
我双手被反捆,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马仔的刀伸向我的胸口...
下一刻,我顾不上羞耻,大喊,“我不是处子!”
人肉佛珠需得用处子的乃头,这是我唯一保命的方法。
马仔手一顿,看向沈誉,等待他的指令。
沈誉眉头一皱,摆了摆手示意马仔下去,
就当我以为不用做人肉佛珠时,他阴森森说。
“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把她的皮剥下来,给我做件衣服吧。”
就当他要吩咐马仔搬来火盆将我剥皮抽筋时,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弟。”
沈枭熟悉的轮廓站在离我三米外的门口。
他背对着我,指尖夹着烟,烟头的火星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我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挣扎。
无奈身子被捆住。嘴巴也被胶带黏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和沈誉说了几句话,正要离开。
我看到他走下台阶时,头朝里偏了偏,“什么声音?”
沈枭手里的烟燃了大半,他捻灭。
沈誉见状,又递上烟和打火机,“大哥,新到了一批不听话的猪崽,正在训练,要不要看看?”
沈枭瞥了他一眼,吐出一个烟圈。
“我有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内心充满绝望。
好在沈誉一时顾不上我,把我关进了肮脏的地窖里。
这个地窖很大。
到处都是半米高的花瓶,每个花瓶里都关着一个女孩。
她们手脚被砍断,割去了鼻子和舌头,做成了人彘。
离我最近的短发女孩显然是刚被进抓来,还没来得及被做成人彘。
她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一只脚的鞋跑丢了。
小鹿一样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惊恐,“姐姐,我想回家...”
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想起了妹妹,正要安慰她。
忽然,铁门被人推开。
沈誉带着一个马仔径直走向女孩。
他蹲在女孩面前,拍了拍她白嫩的脸蛋儿,“小妹妹,和男人睡过觉吗?”
女孩小小的胸脯不停起伏,吓得拼命摇头。
她惊恐万分的模样惹的两人兴致勃勃,“叔叔教你啊。”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拼命朝门口爬。
可没爬两步,就被两人拖了回来。
瘦小的身子拼命挣扎,无济于事,马仔把她摁在地上。
沈誉抓住她校服的裙边,刺啦撕开,露出里面纯棉的内裤。
我扑上去阻止,马仔一脚给我踹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