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摁住我急于吐出的后脑,野蛮驰骋,疯狂抽动,长长的黑发垂在椅背,被撞的妖娆凌乱。

突然,他贲张精壮的肌肉狠命抽搐。

喷出那一刻,英俊的眉目几分狰狞,仰起头沙哑闷吼,子孙尽数喷入食管,黏而烫。

我呛的窒息,他不肯放过,紧掐我两腮又射出了第二次,灌了我满满一嘴。

我舌头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白浆从牙缝和嘴角流出,我才发现他射了这么多。

我正想吐掉,他闷哑着命令,“咽下去!”

我呛的摇头。

他一点也不手软,掰开我的嘴,那些白液顺着我的口腔内壁,流入喉咙。

我足足咽了七八次,确定我吃光后,他叫我。

“姜早。”

我泪眼朦胧看他。

“告诉我,除我之外还有谁碰过你。”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

喉咙很涩,沈枭喷进去的液体糊在嗓子眼。

我摇摇头,“没有。”

他心情很好。

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棒子塞回裤裆。

点燃一支烟,姿态轻狂。

狭小闷热的车厢,空气中浮荡着淫靡的腥味。

我拖着酸疼的身子坐起。

回头一看,整个车厢到处是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更别说那蜿蜒的水渍,看着都让我脸热。

我越过他,望向窗外浓墨的天色,这座园林的灯火,已经熄的所剩无几。

脑中莫名想起那一抹墨香飘逸,麻木而无助。

“姜早。”

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以为他又要说一些嚣狂的话。

谁知沈枭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抬头。

我迷茫看去,一时竟愣住。

天窗缓缓打开,月光如星海泼下。

随着一道光闪过,原本平静的天际顿时被撕裂成两半。

一道流星在漆黑无际的苍穹划出耀眼的弧度,打破万籁的沉寂,美的让人惊心。

任何语言和文字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望着头顶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

身侧,沈枭同样抬头看天。

银白的光倾斜笼罩在他侧脸。

他斜靠椅背,嘴里叼了根烟,衬衣被风吹的扬起。

他皮肤那么白,眉梢都染着柔光,无法形容的风流俊朗。

“许愿了吗。”

忽然腰间一紧,沈枭炙热的胸膛贴了过来,从后面环住我,鼻息喷洒在我颈窝。

痒痒的。

我身体僵了下,随后闭上眼,“许了。”

空气中扬起的风,漾起他身上弥散的味道,混着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我胸腔某处蓦地漏了一拍。

他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

然后我们就这样,看着头顶的景色。

直到万籁俱静,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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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起一抹朦胧的鱼肚白。

我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摸旁边,空的,被子还有余温。

我倏地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