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整理药箱时,余光瞥到沈枭赤裸的人鱼线。
他打着赤膊,西裤刚好卡在肚脐部位,露出惊心动魄的三角地带,说不出的蛊惑。
我睫毛微颤,耳廓一点点红了起来。
“你...”沈枭凑近我,“看什么?”
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回过神来。
忙收敛了眼神,半点不敢往下再看,“今天...多谢大少爷。”
说完起身去换水。
沈枭一把扼住了我的腕子,牢牢将我禁锢,“这就完了?我可差点死了。”
他浑身像在冷水里浸过,诱的我也凉了三分。
可拽住我的腕子的那只手的掌心,隔着旗袍的薄衫,竟热的令我心颤。
我无视他身体的变化,勉强保持镇定,“大少爷想要什么。”
沈枭听我这样生疏的口吻,他眼神一冷,径直将我拽入怀中,埋头吻下。
冰凉的唇冻的我哆嗦了一下。
润滑濡湿的舌头辗转厮磨,我被抵在墙角,旗袍的马甲坠落在地。
狭小空间,我软乎乎的乃子一个劲磨他,他扯开旗袍盘扣,双手捻上我茹头,“姜早,我要干你。”
“你...!”
过于直白的话惹的我浑身着火。
推搡间,沈枭右臂伤口撕裂,鲜血将我的乃头染的暗红。
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的他愈发兴奋,含住尖端发狠吮吸。
我低低呻、吟,他一边大口嘬一边用手挤入我腿间。
我的蝶儿口情不自禁一松一缩,我生怕他感觉到,推开他,“我去拿纱布。”
我起身脚底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
他没说话,欲色迷离的目光追随我到门口。
推开门,迎面撞上一个马仔,我手中银盆打翻,混着血的毛巾掉了出来。
马仔看着面生,墨镜遮了半张脸,身上血气浓,不像沈枭的手下。
他迅速睨了一眼毛巾,又看向发丝凌乱的我,气氛凝固。
我不动声色拾起,“匆匆忙忙是有急事?”
他垂眸,“督军让我来看看大少爷,不知姜小姐怎会在此?”
我镇定说,“我来找萨娜小姐,大少爷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来。”
那马仔微不可闻朝房内瞟了一眼,“姜小姐是受伤了吗,需要我为您通知府上医生吗?”
我淡漠睨了他一眼,“不用,你下去吧。”
他迟疑应了声。
转身的瞬间,右手冷不丁朝腰间摸去......
我余光一瞥,一道寒光朝我劈来。
“咯吱”一声。
似是骨头被捏断,马仔的手腕被反擒,他痛得大喊,“放手!”
下一句话未出口,就被重重踹飞到墙壁,掌心匕首落入了对方手中。
“噗嗤”一声,那匕首直直插入马仔心窝,血溅三尺,当场毙命。
我转身朝后看去。
沈枭干脆利落的两步跨到我面前,“姜早,别人要杀你不知道躲?”
我捂着狂跳的心脏,“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沈沐廷的死士。”
沈枭从马仔胸口拔出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刀柄上隐隐浮现S的神秘符号。
“他不是要杀你,他是要杀我。”
督军的麾下,有一批愚忠的马仔,替他执行处决任务。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帮人连自个儿老婆孩子都砍,往往这一类必定不会生二心的,称作死士。
缅北能数的上专门干这行的,大半都在督军的阵营。
我错愕抬头,“督军为什么要杀你?!”
沈枭冷笑, “我安然无恙,自然无事,我身上有枪伤,沈沐廷绝不留我。”
四周寂静无声,连个鬼影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