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沈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

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

我怯怯望他,“廷叔,姜早要跟您睡觉吗。”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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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

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安睡的药,我将最后一丝灯光熄灭,正要离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后,大手捂上我的嘴。

我以为有人逃跑,剧烈反抗。

沈枭那淬了毒般的低语钻进我耳里,“再乱动,我就当他的面把你上了!”

下一秒,我被抵在屏风上。

紫檀屏风被月光映得朦胧半透,督军就在里屋休息,距离近到能听清他起伏的呼吸。

我脸孔发白,一双眼不知是太生气还是太害怕,有了点无法压抑的泪意。

他伸出双手一把扯落的我裙袍,粗糙的指腹在我尖端上细细厮磨。

他咬我耳垂,“告诉我,老东西睡你没?”

我心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张了张嘴,又怕被督军听到,咬紧下唇克制住那声 呻咛。

沈枭见我压抑的模样,邪笑了声。

反手将我下身裙摆掀开,两根手指往里探去......

第三章 成了他的女人

他探到干净的蝶套儿,知道督军没碰我,心情大好。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小声哀求他不要。

可沈枭根本不听,他扯断领带捆住我的手,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弯下腰吻住我的敏感部位。

见我咬着唇不出声,他恶狠狠一口咬下,几乎咬出了血。

我痛得嘶了一声,他愉悦极了,对着我的蝶套儿狠狠威胁了一下。

语气轻佻,“放心吧,小水儿妹,老子马上让你舒服。”

这次,不管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再放过我。

他终于破了我的蝶套儿

腿间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一口气,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胸膛,几乎晕厥。

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

他搂抱着我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一下又一下。

我想到督军还在旁边,无法自控浑身着火。

期间我疼晕了几次,又被他弄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掐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陷入皮肉。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声闷吼,终于放过了我……

夜光洒在我淤青的身子上。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吸了两口,朝我扬了扬下巴,“叫什么。”

我恶狠狠瞪他,不吭声。

他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再瞪就把你的眼珠子剜出来。”

“你混账!”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疼痛下,哪怕被他一枪崩烂脑袋,我也豁出去了。

他起身,把余下半截烟捻在了我的大腿根,不以为意笑了笑,“我一向混账。”

烟头杵在肉上,发出滋滋的焦响,捻了两下才彻底熄灭。

“啊...!”

我疼的冷汗直冒,腿间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烫疤。

后半夜大少爷又弄了一次,我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他接了个电话,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他走后,我洗了很久身子,痕迹才淡了些,只有那道烫疤,烙在我大腿根,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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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督军被电话吵醒,说是金三角那边出了事,没吃饭就走了。

我隐约听到地盘、药品等字样儿,心里想这不是我该管的,借口出去透气,朝着林荫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