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玩了多久,他就陪了我多久。
他话不多,安静坐在一旁,却让我很踏实。
此刻。
我站在一堆雪上乱蹦,开心的像个孩子。
他问我冷吗,我哆嗦着说不冷,他解开大衣纽扣,把我裹在怀里。
缓缓向我诉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趣事。
我迷迷糊糊听着,脸埋在他的胸膛,嘟囔了一句,“沈沐廷,我想你。”
他身子一怔。
许久,我听到他说。
“我也是。”
-
我在督军府躺了半个月。
每天都要在背上涂抹一种透明药膏。
我描述不出具体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今天督军府好像来了什么人,督军在忙抽不开时间。
我趴在床上发呆。
忽然,白嫩的后背感受到一丝凉意。
身后人的指腹顺着我的脊背一路抚过。
之前都是督军帮我涂药,只是他体温偏高,药膏在掌心不一会就化了。
可今天,督军的手格外凉,指腹有些粗糙,虎口处也带着细茧,力道重了些,揉的我很舒服。
当他指尖滑过我腰窝时,我控制不住啊了一声。
身后人动作一顿。
又抹了些药膏在掌心,涂抹在疤痕处,痒痒的。
“延叔。”我随手拨弄发丝,“今天督军府不是来人了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不欢迎吗?”
身后的人将药膏的罐子放在桌上,淡淡回道。
我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根本不是督军的声音!
而是......
我支起身子,猛地回头。
一瞬间空气安静。
沈枭靠在床沿边,指尖还残留一抹药膏。
他慢条斯理拿纸巾擦掉。
见我瞪着眼看他,好笑睨我,“姜早,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很激动?”
我皱眉,“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
缅北边境暴乱,沈枭被派去了那边。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天的好心情从他出现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挑眉,“姜早,你这是什么话,这里是我家。”
说完,他在我房间四处乱逛。
我默默注视。
他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动动那个。
走到窗台前,一把扯下我养了半个月的君子兰,“这花真丑。”
接着随手扔在地上。
我刚想捡起,被他抓住手腕,朝身前一拉。
炙热的吐息落在我耳畔,“怎么,不愿意见我?”
我不由攥紧袖口,“没...没有。”
他声音暗哑,仿佛要将我看穿,“没有?你心跳的很快,难道是想我了?”
我被他圈在臂膀和墙壁一隅之地,躲闪着他的目光,我是真的怕此刻的他。
沈枭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