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枭背对我,微弱的月光投映在他身上,我能看到他整个后背,清瘦宽阔。

他的腰很窄,没有赘肉,与臀部连成紧实的线条,匀称而笔挺。

我盯着他背影迟疑很久。

但想到督军就在旁边,何况他才救过我,便迈步朝他走过去。

我站在他身后两米处。

他比我高出许多,我仰头看他,颤抖叫了声,“大少爷......”

语气忐忑,我实在不知道沈枭要做什么。

他听见我那声发颤的声音,冷笑转身,朝我逼近。

我仿佛钉在原地,眼睁睁任由自己,落入他怀中。

我不任由,也无可躲避。

他胸膛抵着我,手臂缠绕我腰间,唇含我耳垂。

“姜早,咱俩好歹睡过,这层关系上应该有难同当吧。谁教你刚脱离危险,就翻脸不认人?”

这样的姿势,如果督军看到,一定会是毁天灭地的误会。

“大...大少爷。”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一边想挣开他的手一边小声说,“谢谢你救了我,可我该回督军府了,我们的关系不是你说的......”

我话还未说完。

他突如其来俯下身,将我重重抵在礁石上,凶狠封住我的唇。

我一下愣怔。

唇齿交融没多久变成吃痛。

他用力按住我后脑,不让我逃,狠狠把我的唇咬破。

我奋力挣扎,他从后面倾覆而下,掀开我的裙子。

一阵冷风灌入,他的粗大滚烫顶在我蝶儿口,用力闯进来。

那里干涩瘪瘪重合,缺少前戏滋润,花苞都没开,磨得生疼。

我吓坏了。

早看出沈枭是魔鬼,黑心肠,黑五脏,黑血液。

就像这天际般黑的彻底。

即便督军在此,他亦无所畏惧,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低头。

“姜早,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走,还是沈沐廷。”

他一身戾气,像被什么魑魅附体,躁动而猖獗。

仿佛给我的不是机会,而是生与死的抉择。

我咬紧牙关,猜不透他下一秒要怎样折磨,只得僵硬无措把他往外挤。

“我不会跟你走...你是......疯子!”

我的话彻底激怒他。

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发狂般横冲肆虐,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融化为一滩碎裂的血水。

沈枭仿佛一头沉睡觉醒的凶恶野兽,他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滚烫顶进我肉壁深处,猛烈抽搐着结束。

海与他,全部是模糊的,我趴在礁石上奄奄一息。

沈枭的家伙太大,他耐心搞,能让女人上天,如果把它当成武器,我险些被他捣碎。

他利落抽离,低头整理被我压出褶皱的衬衣。

空气温度很低,凉意席卷。

我冻得蜷缩,腿间一缕黏腥的白浆滑出,伴随他的滚烫浓稠,流满大腿。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短时间,我们都没体会到任何快感,他胸腔积蓄怒火,仇怨。

折磨发泄才是他的根本。

我艰难动了动,下体撑破一般开合酸楚,胀痛。

即使这样,我也未被击垮。

我舔了舔唇瓣上的丝丝血迹,合拢上大幅度劈开的细弱双腿。

整个人才爬起半寸,又被他毫不留情扼住脖颈。

沈枭似笑非笑,弯腰贴在我耳骨,“你知道么,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你。”

所有念头迅速消弭成空,我簌簌发抖看向他,“什么......”

海风呼啸的浪声,泛着虚无缥缈的薄雾,一层层晕染开,恍若大梦深处。

沈枭修长分明的指节扣上皮带,他似乎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