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装廉洁,免得被逮到小辫子,双规搞下台。
何况在场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都携着女伴儿。
这帮小三小四,私下比的就是谁的金主财大气粗,这种场合谁也不愿栽面子,身边又有女人不断吹风儿,硬着头皮也得加码。
到二百五十万时,变态老头明显有些迟疑了,他开始低头和学生妹咕哝,说这个价格已经不值了,你喜欢明天去市场淘。
其实不值的不是玉,是身边坐的女人。
那学生妹儿不依不饶,许是和谁吹了牛逼,撒着欢儿央求金主爸爸给她拍下。
这时候拍的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面子丢了才是大事。
那么多人看着,男人不愿意花钱,就是心里没自己,下了台得被同行笑话死。
萨娜看他们你争我抢,有些急了,她扭头问沈枭还不叫价吗。
沈枭保持阖目姿态,懒洋洋开口,“等他们争得你死我活,认为势在必得,再去下手,岂非痛快。”
听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抢夺别人的东西,果然是他一贯作风。
变态老头禁不住温香软玉,一路叫价到三百万。
这大约是他的极限,就连一直咬死竞价的富商也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