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硬物抵在我的腰间,他在我耳后笑着问,“现在知道了吗。”

浴缸本就不大,我一个人坐进去几乎就没空间了。

现在两个身形差极大的人坐在里面,更加严丝合缝贴在彼此胯间。

他将我湿透了的衣服扔到窗台,俯身下来。

我急的眼泪冒出来,在水里扑腾了两下。

他蛮横按住我后脑,吮吸掉我胸前一颗水珠,“别闹,对你没好处。”

话落,他含住我嫣红的桃儿尖,三下轻,一下重,细细啃咬。

我急促喘息着。

我以为我不会有感觉。

我一直告诫自己,我是督军的女人,即便身不由己,脑子里也只能想着沈沐廷。

可事情根本不受我控制。

在他有技巧的吮吸下,我感到了下体可耻地湿润。

我情不自禁呻、吟出来,骨头里密密麻麻的痒。

仿佛长满了虫,爬遍每一寸皮肤,每一寸骨血。

就连他什么时候将我大腿掰开,我都浑然不知。

直到那滚烫的棒子在我蝶儿口厮磨,准备长枪直入时。

我握住他手臂,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他,“戴套。”

他沉默了一会,起身去客厅拿了一枚。

最大尺寸,还是短了一截。

他扶着粗大的棒子,粗暴戳入我下体。

并不多痛,反而有一瞬间的巨大满足。

他托着我的屁股,边插边拍打,啪啪作响,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我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耳赤。

就在我不断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荡时。

他倏然起身,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闷哼一声。

他一把扯过我的头发,将我从水里提起。

他要我骑在他胯上,用力摇晃。

我双手本能推搡,他恶狠狠掐住我的屁股用力坐下。

那尺寸巨大的棒子骤然顶破小腹,冲入子、宫里,撞开了那小小闭合的肉缝。

我痛痒交接,全身的肉都在剧烈收缩。

浴室的玻璃映出我的轮廓。

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

这一刻我连自己是谁都忘却,欢愉战胜理智,刺激泯灭了道德。

我完全沉浸在这场禁忌欢愉中。

忽然一股暖意像是冲出闸门,从我蝶儿口喷溅而出,且越来越多,越来越远,溅了沈枭一身。

我竟然潮吹了!

那股暖流显然刺激到了他。

他疯了一样啃咬我的肩膀,抱着我的屁股横冲直撞。

我哼哼唧唧呜咽,在他肌肉结实的背部抓出一道道指痕。

鲜血滴入了浴缸,色情又淫靡。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结束的。

我只知道他把我按在窗边,又搞了一炮,回到床上又来一发。

我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睡去。

就连梦里,都是他压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

我在这荒诞又淫靡的梦中,冷醒了。

晨光从窗帘间隙灌入,映照出卧室的一片宁静。

沈枭侧躺在我身旁,半只胳膊压在我身上。

睡得很熟,胸膛微微起伏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被子被他完全占据,我半点没盖上。

困意瞬间一扫而空,我撑着身子艰难下地。